刘福二人根本就没机会躲闪,胸口全都中了一针。
一瞬间,二人便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站在那儿,仿佛成了两座雕塑。
李家一些“知识渊博”的人脸色全都变了,针刑,顾名思义,就是以银针刺入某些巨疼的穴位,带来可怕的痛感,令人生不如死。
有时候还会配合药物,使疼痛加剧。
最可怕的是,自始至终,受刑之人都保持清醒状态,根本无法痛晕。
这样的折磨,堪称惨无人道,哪怕炮烙夹手指,都不及它万一。
不过,这种手段早已失传,林寒从哪儿学的?
刘福和吴春花此时惊恐万分,虽然他们还没被扎针,但身体失去控制的恐惧感,已经让他们的精神接近崩溃。
没等林寒继续动手,吴春花连忙大喊:“我说!我说!是刘福让我这么干的,我都是听他的命令!
他给了我二十万,二十万啊!我孙子得了重病,缺钱,我需要钱救我孙子!
老爷,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你放屁!吴春花,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钱?我什么时候让你害老爷的!
哦……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一定是你收了别人的钱,又不敢把那个人供出来,所以,你想拉我下水,让我背锅,对不对?
吴春花啊吴春花,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当年若不是我一时心软收下你,你能在李家当保姆,衣食无忧?”
刘福激动大喊,吴春花听完这番话,情绪比他还激动。
“刘福,你放屁!分明是你看中我的美色,我来李家后,你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若不是为了生活,我早就不干了!这次,你利诱我,让我做出那种事,你竟然还不承认!
老爷,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吴春花想举手发誓,胳膊却抬不起来。
林寒的封锁太厉害,她根本动不了。
刘福心里慌的一批,却努力保持淡定,道:“老爷,我跟您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
我为了您,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会害您?”
刘福一脸期盼地看着李天元,李天元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显然,老伙计的哀求还是起了点作用。
但是,他转念一想,目光看向林寒,道:“林寒,接下来就看你了。”
林寒知道李天元的心情,刘福越是这样子,李天元就觉得越寒心。
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出卖,甚至置于死地,到最后,刘福竟然还在狡辩,这不是把他当傻子吗?
林寒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道:“爷爷,您放心,就算他的嘴巴是铁做的,我也能把他撬开。
没人能承受得了针刑,我会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林寒的语气冰冷无比,听似简单的话语,却深深冲击刘福的心灵。
刘福仿佛看到自己被折磨时的场景,一根根紫金针刺入他的身体,非人痛苦席卷全身……
他感觉浑身发冷,由内而外,由外而内,冷得她浑身哆嗦。
他不知道,这是杀气!
林寒毫不客气地对他施展了心灵威慑,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对一个老头用这样的刑罚。
随着林寒一步步走向刘福,刘福的心理防线趋于崩溃。
当林寒真正走到他面前时,他终于承受不住,哭喊道:“我说!我全都说!我也是受人指使,他给的太多了,我实在没忍住,才做了那种蠢事。”
“是谁指使你的?”
“是一个神秘人,和我单方面联络。他说给我五百万,让我解决掉老爷,一出手就给了一百万定金……”
刘福说到这儿,吴春花顿时火冒三丈。
这家伙收了那么多钱,竟然只给她二十万。
最关键的是,刘福啥都没做,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太没道理了!
当然,她现在并不敢说话,生怕林寒的注意力又落到她身上。
“到底是什么人?说!”李骁厉喝一声,得到的却是刘福连连摇头。
“家主,我真不知道她是谁,她给我打了电话,我只知道是个女人的声音,可又感觉有些奇怪。具体哪里奇怪,我也说不清楚。”
刘福一番话出口,李清妍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道:“女人的声音?靠电话判断男女,你不是在说笑吗?
只要开启变声器,别说是扮女人,哪怕扮小孩都轻而易举。
有件事我搞不懂,你是我们李家的老管家,区区五百万,就能让你动心?你没见过钱?”
李清妍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刘福闻言,老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大小姐,不瞒您说,我这人,好赌。一直以来,都是输输赢赢,基本上保本。
可是,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