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担心了。”
陈博瀚哈哈一笑,也松了一口气,看到林子泰还这么嚣张,他就放心了。
讲起几位舍友的近况:“老黄去了京城,老张老吴去了鹏城,小黄待在家里考公,一个个都去到天南海北,如今留在魔都也就咱哥俩了。”
“原来你们还有联系啊。”
“有联系,但也只是断断续续,现在一个个变化挺大的,都变得不爱说话了。”
“如果有遇到困难的,该帮忙的还是帮一帮吧。”
“困难或许有吧,但没听到他们提起,一个个心气还是挺高的。”
“人各有命吧。”
当初舍友六人,只有陈博瀚跟林子泰的关系比较好,其余几人,怎么说呢……
或许是太熟悉,接受不了林子泰飞黄腾达。也接受不了,陈博瀚天天跟林子泰混在一起,所以有意对他们疏远。
大二结束,林子泰就搬出去住,往后的交流更是少的可怜。
“不聊这些了,先去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再去放松一下?”
陈博瀚嘿嘿一笑:“公司最近引进几个rb老师,那服务质量蹭蹭的往上涨。”
“没问题,你安排吧。”
陈博瀚没有太远大的梦想,只想开一家足浴城,那样天天就可以换着样玩。
早年间,他跟着林子泰也赚了一点钱,但开足浴城还不够。
作为林子泰为数不多的损友兼同窗,肯定要帮他完成这个美好的梦想。
所以在大学毕业那年,林子泰出资五百万持股49%,陈博瀚家里帮忙凑到五百万,两人合伙开了一家足浴城。
听说足浴城的效益还不错,每年少说也有几百万的收益,只是收款的那张卡,不知道被林子泰扔到哪个角落吃灰。
现在里面应该也有一两千万,诸如此类的小投资,林子泰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
正如陈博瀚所说,有钱人想破产都难,随便从犄角旮旯翻出一笔曾经的投资,都能让普通人受益终身。
几个小时后,水雾飘飘的桑拿房。两个男人腰间别着毛巾,袒胸露背蒸着桑拿。
“你是真没事吗?”
陈博瀚感觉林子泰状态有点不对,以往享受服务,他都是很能聊的,但这次却少见的沉默寡言。
林子泰叹了口气,离开桑拿房,留下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
“???”
陈博瀚一脸懵逼,急忙追了出去:“大哥,伱在搞笑吗?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他这几年玩腻了,稍微收点心,也交了个正经的女朋友,快谈婚论嫁了。
但林子泰不同,据他所知,前女友就不少于十五人,一夜有情的更多。
现在说这种为情所困的屁话,足浴城门口的狗听了都要吠几声。
“你有没有见过叶希玥?”
林子泰趴在按摩床上面,享受男技师的指尖按压。
刚刚是泡脚,蒸完桑拿就轮到按摩。
正经按摩,他喜欢找男技师,技术手法相对比较专业。那些女技师,虽然个个身材样貌顶呱呱,但都不是在按摩,只是在摸。
“有点耳熟。”
“财大那个。”
“那个贼漂亮的校?”
“嗯。”
“不是几年前不就分手了?”
“嗯…以前是分手了,但昨天她去太子大厦接我了。”
林子泰突然很想倾述,这种混账事,也就适合跟陈博瀚讲。
别人要么就是不配,要么就是长辈,知道肯定会指着他一顿臭骂。
简单讲述昨天两人再见面,以及几年前分手后,叶希玥的情况。
林子泰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很渣?”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用说,我知道了。”
陈博瀚突然盘腿坐起来,挥手驱赶了正在服务的技师:“你们都出去吧,今天听到的都别去乱说,每人两千小费。”
“对了,让庄经理去买点啤酒跟烧烤送过来,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来打扰了。”
“谢谢陈总,谢谢林总。”
两位技师相视一眼,道了一声谢,恭敬地离开包厢。
林子泰也盘腿而坐,没好气说:“死胖子,你是不是胆肥了。”
陈博瀚嘿嘿直笑:“难得一见嘛,情圣竟然为情所困,不来点啤酒烧烤搭配饮用,怎么对得起这个故事?”
“也不算为情所困,就是有点纠结。”
“舍不得放手,又担心以后会伤害她?”
“老陈,还是你懂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世界上有这么纯粹的爱情吗?怕不是她们给你下套?”
陈博瀚略有担忧,虽然也才毕业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