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啊……
李如意低下头，声音小的和蚊虫一般。
“客官……
是妈妈让我进来的，让奴家为您表演胡姬舞。若是你不喜欢，那奴家现在便走。”
原以为池牧会直接让自己走，毕竟在李如意的心目中，他好似对女色没啥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
池牧居然直接问自己名字了？李如意有些想笑，他若是对女色没兴趣，怎么会来丽春院，自己这是脑子不好了啊……
“奴家音儿。”
池牧坐回了座位，看着李如意，“那你留下吧。”
“啊？”
李如意发出了惊呼声。
池牧端着酒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不是跳舞的吗？跳吧。”
缺了大德了……李如意感觉身子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站直了，却很难再走近一步。
“怎么还不跳？”
李如意咬着牙往前走去，站到了一个小台子上。
“客官，这里没有乐师，我去寻个乐师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会。”
说罢池牧直接从雅间内拿过一只琵琶，他看向李如意，眉间有些若有若无的笑意。
“音儿，弹个塞下曲，可好？”
李如意硬着头皮点头道，“好，客官随意……”
大气磅礴的乐声响起，李如意懂曲，只是前奏便知池牧琴艺很是高妙，可此时不是欣赏他才华的时候，李如意只得想着之前看过的胡姬舞，慢慢动了起来。
她身姿灵动，脚下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力量的舞姿和那琵琶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