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光福两兄弟开始辩解,刘海中已经上手了,皮鞭早已经挥舞得收放自如,不差毫厘。
刘光福两人嘴里不停喊冤枉,双手捂头,也不敢乱跑,否则会被打得更惨,这已经形成了本能。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他们想得很清楚,承认只会被打死。
现在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虽然惨了点,可是他说,皮鞭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有钱花。
终于,刘海中发泄完一通,气也消了不少,听到刘光福兄弟不停喊冤,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二大妈适时递了瓷缸子给刘海中,刘海中看了一眼,又放下了,真男人运动完从不喝水。
后院的杨大叔、陈大叔以及许大茂都站在院里,全程听完了这次殴打。三人早已经见怪不怪。
“这刘海中是越来越过分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这样打,以后怎么办呢?”
“嗨,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挨呗。在外面像个怂蛋一样,回家就逞威风,早晚有他受的。”
说完,许大茂又给他们发了点奶糖,转身回了屋子。
小院重新恢复了宁静。
刘光福兄弟一阵后怕,即使听到刘海中的呼噜声也不敢进去。
“哥,要不就尿吧,不然咱爸还得怀疑咱俩。”
“可这要被人知道怎么办?咱俩还做不做人了?”
“那总比打死强吧,我不管,反正过会我尿。”刘光天下定了决心。
“哎哎哎,你尿归尿,能不能少尿一点,别滴我身上了?”
“我尽量吧!能关住才行啊。”
刘光福也存着小心思,想看看弟弟尿完是什么结果,如果结果是好的,那自己再尿也不迟,轮着来嘛。
第二天一早,刘光天听到刘海中去厕所了,赶忙起来找到了二大妈。
“妈,我尿床了,能不能给我换换褥子。”
二大妈惊呆了,赶忙走到了兄弟俩的床前,掀开了被子,果然好大一片。
“你怎么回事,那么大人了。”
刘光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道。”
“行,你出去吧,等你爸上班了你再回来。”
刘光天知道二大妈的意思,一溜烟跑了。
等刘海中回来,二大妈赶忙把事情偷偷告诉了他,刘海中不信,还跑到了刘光天床前看了看,陷入了沉思。
他是想不明白了。
不过还好,尿床的不是自己,带着疑惑,他准备再找许大茂问问。
这天早上,想找许大茂的,还有忍受了一夜难言之隐的闫埠贵,一晚上可把他折磨坏了,坐立难安,熬了一夜。
不就是五块钱嘛,许大茂又有喜事,没准还能讲讲价。于是一大早就在院门口堵着。
许大茂早上起来,虽然还是很高兴,但外表已经平静了许多,家里有许母在,也不用他太过担心,和娄晓娥依依不舍的告别后,他才出门。
“哟,二大妈,这又是尿床了?”
“没有没有,光天喝水洒被窝了。”
“你们家喝水怎么总爱在床上喝啊,不能喝完再上床吗?”
“习惯了习惯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打哈哈呗。
许大茂刚到院门口,假装做完运动的闫埠贵就迎了上来。
“大茂,恭喜啊。”
“三大爷,您有事说事,我着急上班呢。”
“就是那特效药我要了,只不过这价格能不能便宜点?”
许大茂推着车子就往外走。
“三大爷,合着我给您买药,白忙活不说,还要往里面搭钱,您找别人吧。”
“哎哎,大茂别急啊,这事怎么说也是你引起的吧,就咱爷俩,你别耍赖。”
“三大爷,您拉倒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五块钱就五块钱,我要了。”闫埠贵知道许大茂不会承认,没办法,只能买了。
“行,明天中午,等我回来吧。”
许大茂说完,继续往外走。
“哎哎,大茂,三大爷还有一件事。”
“您说。”
“听说你有一个轧钢厂放映员的名额,你看我们家解放一直待业在家。”
“三大爷,这事儿您就歇着吧,你还不如找找我们宣传科的刘科长,你儿媳妇的妹妹也在宣传科。”
说完,许大茂骑上车子就走了。
“刘科长?于海棠?”闫埠贵在后面嘀咕着,他多少知道点轧钢厂的事情的,不知不觉,小心思又起来,这还送什么礼,让于海棠说说就是。
许大茂刚到办公室,正在给科室里的人发糖,范科长就带着一个小伙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