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所长带着傻柱到医院,就得知了聋老太太被急救的消息。
傻柱心中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非要玩死了我啊!
此时,傻柱郑重发誓,以后再掺和聋老太太、秦淮茹的事,就让他生儿子没有小鸡鸡。
几人刚到医院,就见聋老太太被从抢救室推了出来。
医嘱他们也听了,只能等老太太醒了之后再说。
根据了解,张所长锁定了聋老太太的外甥,开始调查起了林丰德。
至于傻柱,先回去上班吧,大概率是和他无关。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化工厂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聋老太太有一个表弟没错,可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也没有林丰德这个外甥。
至于飞机失事,完全是捏造,根本没这档子事。
还有过来通知的机场工作人员,两人都是假冒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张所长三观都快碎了,不明白这个所谓的“林丰德”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后来把目标放在了许大茂身上才明白。
为了倒卖驱蚊水,攫取巨大利益。
据不完全统计,林丰德从许大茂这买的五万瓶驱蚊水,获利超过十万。
金额特别巨大的投机倒把。
当然,对于张所长来说,这种手法在诈骗界也不算新鲜。
精心谋划,布局三个月,执行三个月,最后来一招金蝉脱壳,甚至都不会有人追究,太老道了!
事情在第三天有了定论。
张所长找来了王主任和许大茂,特意说明了此事。
连王主任都对许大茂投去了怜悯的眼神,因为这个局,看样子就是奔着许大茂来的。
听完张所长的叙述,许大茂表情变化不定,然后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哎呀,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啊!”
没想到张所长圆得那么好。
“枉我一直自觉聪明,原来是自作聪明!”
“聋老太太和我家有矛盾,我还奇怪,他怎么一点都不介意,还对我们家格外热情,没想到是让我降低防备。”
“大茂,你也别自责了,这事也怪我们街道办,没有认真核实他的身份。”
“我们也没想到介绍信会是假的。”
王主任也有点小自责。
“王主任,这也不怪你们,有那个公章,一般人都不会核查。像他们这种诈骗组织,介绍信、证件都有专门的人制作,还有那个存款单,和真的几乎一模一样!”张所长也有点佩服。
“我们调查了那么久,连人的影子都没抓到,像是凭空消失一样,真是专业!”
“张所长,那些驱蚊水都去了哪里?”许大茂关心道。
“这个都查过了,确实是运往南方了,他们先给各大厂的采购谈好价格,付了定金之后,直接把货运了过去,也是他们那些厂开的批条,所以货物很畅通,只是价格有出入,让他们牟了利。”
“要不是你有所怀疑,林丰德还可能继续装下去,买卖更多的驱蚊水。”
张所长感慨道:“好久没见过这种设局的了,本来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也怪我,看来以后得加强驱蚊水的审批工作了,不能那么宽松了,至少要联系一下进货方才行。”许大茂自责道。
“还好你们厂没有损失,能接受教训,这个亏也算没白吃。”
王主任笑着安慰道。
“说到吃亏,我看我们院很多人吃了不少亏啊,这事,还得麻烦张所长过去说说。”许大茂笑道,这次是真心的。
“这没问题,我也感觉到了,这阵子你们院的不少人老往医院跑,那么积极肯定有问题。”张所长说道。
“大茂,你回去准备一下,现在天长,七点吧,我和张所长一起过去,给大家说说。”
“别啊,提前过去,好久没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正好来我家吃个便饭。”
“不了不了,事情太多了,下次有时间的吧。”
王主任和张所长都赶忙推辞,现在的事情确实特别多。
几人分开,许大茂回去就找了刘海中和闫埠贵,通知了全院大会的事情。
两人一听王主任和张所长要来,立即重视起来。
“大茂,张所长要来,到底是什么事啊?”闫埠贵有点担心,这两天他们一直怀疑是集体非法倒卖的事情被发现了。
“对啊,我们好有点准备啊,大茂,你就透漏一点。”刘海中也附和。
“也没什么事,关于我的,这次我吃了个大亏,可能是拿我当反面教材,给大家做一个惊醒,做个思想教育工作。”
“你吃了什么大亏,谁还敢让你吃亏啊?”闫埠贵和刘海中更迷惑了,好在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