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就在人群后面看着贾家三人进了屋,还有点不适应。
大家也都奇怪。
这个时候,贾张氏应该是据理力争,不仅要强调汽油桶不是她家的,应该找闫家,还要因为吓坏了棒梗,索要赔偿。
秦淮茹更是应该哭哭啼啼的,搏可怜。
很明显,贾张氏是想按照大家想的这样办的,只是被秦淮茹阻止了,有点反常。
难道调了职位,大彻大悟了?
大家很不理解。
还有,这贾张氏,半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像男人了,胡子是刮完了一半吗?
许大茂看见贾张氏也奇怪,按理说,这老货那么疯狂地吃止痛药,应该胃溃疡了才对。
难道贾张氏的体质和她的精神一样强大?
既然没事了,院里的人很快散去,各自回家检查窗户,有坏的就赶紧报备一下,让秦淮茹找人来修,谁让是棒梗弄出了爆炸。
街道和派出所也很快来了人,调查了一下是误会也回了。
贾家。
贾张氏搂着棒梗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叫魂,老一辈安抚惊吓的办法。
本应在事发地的,外面地上太冷,改屋里好点。
过了好一会,见棒梗不再颤抖了,她才放下心。
而秦淮茹一寸一寸检查着棒梗的身体,尤其是头部,生怕有伤口,好在除了头发烧掉点外,没什么大碍。
“那个油桶是闫老西扔那的,他也有责任,那么多玻璃,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贾张氏搂着棒梗坐到床边,还有点愤愤不平。
“妈,那东西也可以说是许大茂让人弄来的,说不清楚的,咱要和邻居们修复关系,不能像以前那样了,这对咱家很重要。”秦淮茹劝慰道。
一听许大茂,贾张氏瞬间不敢追究了。
“行,都听你的,我不管了。”
“棒梗,你没事点那个油桶干嘛,不知道危险吗?”秦淮茹责怪道。
棒梗嘴角一撇,差点又哭出来。
“我就是想放这个,不知道会爆炸。”
说着,还举起了手里被捏断的仙女棒。
秦淮茹心中大惊,慌忙问道:“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我两个妹妹的。”
“真是妹妹的,不是你从后院偷的?”
“不是,我抢我妹妹的。”
“好,不是偷的就好。”秦淮茹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棒梗老毛病再犯。
“你就是放这东西,才点的汽油桶?”贾张氏问道。
“嗯!”
“好啊,又是那两个赔钱货,看她们回来,我怎么收拾她们!”
“妈,行了,我去找工匠,你给棒梗好好洗洗,换身衣服。”
“知道了,你去吧!”
贾张氏气呼呼地,这些日子她看着小当和槐花吃得好、喝得好,小脸越来越红润,气就不打一处来。
以前还知道往家里带点吃的,奶糖或者饼干,现在也不知道谁教的,什么都不往家带,除了睡觉,早上起来就跑,这还哪是她贾家人。
今天又差点害了棒梗,她非收拾两人一顿不可。
……
被震碎玻璃的多是中院的住户,刘家是重灾区,这大冬天的,安玻璃的师傅也没敢怠慢,忙活了一下午这才修好。
结账也很顺利,全是秦淮如给的钱。
秦淮茹对各住户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让秦淮茹的形象得到不少改观。
殊不知,当晚,贾家的形象再次碎裂。
小当和槐花在傻柱家吃过饭,玩了一会儿才回家。
可进屋,贾张氏不由分说,拿着笤帚就打。
劈头盖脸的,一点也没留情。
顿时,小当和槐花的哭嚎声响彻在了整个四合院。
一个五岁,一个七岁,还都是小丫头,哪能受得了这种摧残。
这哭声起初大家还没觉得有什么,打孩子嘛,谁都见过。可越往后大家越觉得不对劲,叫得太惨太凄厉。
楚权作为管事大爷不能不管,赶忙来到门前看看情况。
“开门,开门,干嘛呢,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门根本没插,一推就开了。
贾家门口已经来了好几个人,看到屋内一眼,全都目眦欲裂。
小当抱着槐花,满头是血地窝在墙角,有点奄奄一息的意思,只有小槐花还在大声哭。贾张氏还是一下下地砸,即使门开了,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楚权急忙上去夺下了笤帚,推开贾张氏。
“你干嘛呢,要把孩子打死还是怎么的?”
“这是我们家事,你管得着吗,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