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停。
“好啦!”
闶升劝道。
“许大茂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用唱白脸,对他没用的。”
“可是老师,他怎么能无视我的话啊!”绛静很不满。
闶升却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别看他表面尊敬我,对我这个顶头上司的话他不依然会无视,这种人只能笼络不能威胁,只要他不高兴,给你撂挑子都有可能!”
凌耳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闶老说的是,别看他见到我们战战兢兢地,实际上他没多少害怕。”
“凭他的功劳已经可以更进一步了,听说那群老家伙已经开始活动了,相信他也知道,你看他,还是一副不显山露水的样子,城府很深!”
“那他能找到那世外高人吗?”
“找到找不到都是命,看造化吧!”
说起这个,闶升也是一脸无奈。
而绛静是着急,没了闶升,她就没了军师,现在整个革委会总部都乱做一团,可见闶升的重要性。
凌耳也受病痛折磨着,他这次过来给闶升说这事,实在是那个钻研数字的研究组毫无进展,不得已而为之。
看着用过药的街道关主任儿子,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他是既羡慕又嫉妒。
万一找到呢,绝不让别人染指,哪怕是闶升。
许大茂出了医院,就感觉后面多了个小尾巴。
不是猜就知道,不是闶升的就是凌耳的,绛静没这脑子。
既然爱跟就随便跟,许大茂也不怕跟。
逼紧了就把那几桶“假药”拿出来,看你们敢不敢用!
他先让司机送他回了合成纤维厂,闲聊了个把小时后,才坐上了老薛的车,直奔白羊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