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宠宠趴在何不欢的肩头,眼泪的灼热几乎烫伤了何不欢,喜欢一个人,真的没有错,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也许就是一个错误了。
苏宠宠抱着何不欢眼泪无声的留着,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一个伤心人。
即便注意到了,也不会管,何不欢拍了拍已经打起哭嗝的苏宠宠,苏宠宠之前喝的酒劲上涌,完全醉了,嘴里胡乱的说着些什么,何不欢完全听不懂。
清晨的阳光温柔的唤醒昨夜两点才睡的何不欢,纠结的思维在被苏宠宠折腾了一夜后,揉着因为缺少睡眠而干涩的眼睛,何不欢伸了个懒腰,换好衣服,有些无奈的想酒醉的人可真是不能伺候。
何不欢打了个哈欠,想着还是出去走走会好些,漫步才走出门便被花园里高然礼貌地打断了:“小姐,早。”
“早啊高然。”何不欢往高然那边走,想起昨夜那场让她一头雾水的宴会,问:“对了,昨天你们怎么会去苏家的?”
“陪我姐去的。”
那个传说中高然的姐姐啊,何不欢明了的点点头,这个人她听了无数次,却一次没有见过,也曾经问过高然他姐叫什么,做什么的,高然回答很有意思。
“
你姐叫什么名字啊?”这是某一天高然又说到他姐时,何不欢随口问的问题。
“我姐啊,就叫姐。”
这是哪门子的回答?要是换个人来讲,何不欢定会以为这人是不想讲,可是高然……好吧,乖宝宝高然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那人不是高然在孤儿院见到的吗,估计没有告诉高然过她的姓名。
这么一想便也不纠结了,于是换了个问题问:“那你姐做什么工作啊?”
高然笑得温和的摇摇头,老实的回道:“不知道。”
想到当时的问答,何不欢不由的笑了,昨夜纠结道现在的郁闷之气似乎也都消散了,管他什么苏家、顾景航的,都不能影响她何不欢的好心情。
再一次伸了个懒腰,何不欢想起昨天夙夜突然离开,她后来没有追到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便问:“夙夜呢?你昨晚是跟着他的?”
“嗯,夙夜说好像看到他哥哥了,不过没有找到人,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哦。”何不欢点点头,表示知道,昨天倒是各色的人都聚全了的,来的人都拿着请帖,只要问问苏家都请了哪些人来,一个个的排出就知道里面有没有夙夜的哥哥了,只是要是夙夜的哥哥是跟着别人来的,
大概就有些困难了,昨晚邀请的除了请帖上得人外,还给了足够的明示让其携带家人,朋友什么的,只要是年轻俊杰没有婚配的,有一点关系就能拉来充充门面……
这么一想何不欢倒是记起昨夜那场寿宴的寿星还在客房睡着呢,现在八点多了,不知道苏宠宠醒了没,还是回去看看的好。与高然分开后,直接回了大厅。
苏宠宠醒了,穿着何不欢的运动衣,改了之前公主式的打扮,这么一看还真有些不习惯,只是不单单是衣服变了,感觉也变了,乖巧的站在何母旁边,而何母站在的是厨房……
那个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然陪着何母站在厨房?
扫视了一圈,何父估计还在外面打太极,保姆也不在大厅,就只有厨房里的两个人气氛很好的说说笑笑,怪不得之前下来没看到两人!
看了足足十分钟,何不欢才在何母一句:“宠宠啊,那么,炭烤牛排怎么样?你们去那家店吃过吧,就是梧桐路的那一家,小伙子就是那家店的老板,属牛的,人挺老实,你说不欢会不会喜欢这个。”
得,何不欢知道何母一直操心自己的婚姻大事,尤其是这一两年,常常提起的就是相亲,可以竟然连
在苏宠宠面前都提起了,何不欢有些无力,知道现在最好的做法是悄悄的上楼,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然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忽然就想起昨夜叶军说的那句:“你们之间的事,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吗?
何不欢往厨房走,不高不低的招呼了一声:“妈,宠宠。”
“不欢啊,你来得正好……”何母笑眯眯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正要往下说就被何不欢打断了:“这是做的什么,好香啊。”
“玉米银耳羹。”苏宠宠笑着接口,一点也看不出昨夜的伤心。
“对了,你怎么样?昨天喝了那么多酒。”
“习惯了。”苏宠宠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这一下成功的转移了何母的注意力,忍不住念叨:“宠宠昨天喝醉了啊?”
“是啊,伯母,高兴了点,所以就喝多了。”
“生日是该高兴,可是喝多了就不好了,伤身体,现在年轻,感觉不出来,等以后老了那你就知道了,不欢她爸年轻的时候也喝多,现在动不动就头痛,吃药也不管用,只能一点一点的用药补着……”
何不欢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