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说完,又喝下一大盏灵泉水。
司君澈好奇地看着:“这么会儿工夫,你都喝了两大盏灵泉水了。”
“喝灵泉水可充沛体力,精神饱满。”常挽月丝毫没怀疑司君澈此话的用意。
“你就这么乏?”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
“是是是,不如你体力好。”
常挽月说完,才琢磨过味来,抬眼对上司君澈戏谑的眼神,当即一脚飞踹过去。
司君澈身形敏捷,很快便躲过去了,随即转身接住常挽月挥过来的拳头。
常挽月挣扎了几下,反倒被司君澈抓的更牢了。
司君澈满眼得意:“你现在总算承认你体力不行了,还不多补补养好身子,我还等着你在我身上种草莓呢!”
“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常挽月一抬腿,朝着司君澈的大腿根就踢了过去。
‘唔!’司君澈吃痛,下意识地去捂住那个地方:“你往哪儿踢?”
司君澈弯着腰,眉头微蹙,表情痛苦。
常挽月一愣,连忙跑过去扶住他:“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快去医疗室,我给你瞧瞧!”
司君澈忽然直起身子,恢复如常,将常挽月拢在怀里:“以后悠着点劲踢我。”
常挽月意识到司君澈是假装的,遂咬牙切齿:“怎么?夫君是担心被我踢坏了那地方,从此不能人道了?”
听到这话,司君澈的脸色瞬间变化了好几种颜色。
“我没骗你,方才你那一脚,真的差点踢到我那个地方。”司君澈拍着常挽月的后背,“若是踢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生一大堆孩子?”
“谁要跟你生孩子?!”常挽月羞红了脸,随即,垂下眼:“好吧!我以后当心些,不往你那个地方踢。”
常挽月和司君澈亲热完,转而又回到空间窗口的监控前,观察着御书房内的动静。
算时间,司君慕应该已经被押到御书房了。
调好位置,便看见司君慕已经跪在昭帝面前,一口一个冤枉。
昭帝的脸色很难看:“你的那个侍卫不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招认了行刺太子的事,还交代一些其他事。”
司君慕眼眸一僵,连吸了两口凉气。
昭帝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眼眸中尽显失望:“这些年,朕或许真的忽略你了。”
听着父皇这句话,司君慕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自己私自派人去青州府的事被父皇发现了,还是王府豢养杀手私兵的事被查到了?
亦或是,太子又往自己身上破了什么脏水?
“父皇......”
昭帝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先不用着急解释什么,你先看看这个吧!”
随即,让余大总管将一本公文交给司君慕。
司君慕紧张地接过公文仔细地看着。
公文上一字一句皆记录着五王府及名下产业的收支状况。
看到其中一项的时候,司君慕呼吸一紧。
支出银两数目巨大,且为空白项,也就是说,这笔银子不知去向。
司君慕捏着公文的手,慢慢被冷汗浸湿,指尖也微微颤抖。
银两数额能对上,但因为有问题,自己从未记录过这笔钱,是怎么被查出来的?
昭帝将他的微表情变化,尽收眼底:“这个空白项支出去了哪里,不用朕再提醒你了吧?”
司君慕手一抖,公文滑落在地。
昭帝眉头微蹙,面色阴霾。
司君慕伏下身子,额头点地:“父皇,从前为了五王府的安全,儿臣确实私下培养过得力的人手,儿臣自知这样的行为有违礼法,故而未记录在册。”
哪料,听完他这句话,昭帝的脸色更难看了:“所以,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当着朕的面欺君?!”
说完,昭帝重重地拍了拍条案,砚台和茶盏被震得发颤,发出清脆的响声。
御书房伺候的宫人皆屏住呼吸
司君慕不敢抬头:“父皇,儿臣不敢欺君。”
“不敢欺君?好!”昭帝气极反笑,“那现在朕就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
司君慕呼吸急促。
“这笔空白支出足足一百万两白银,按你所说是要培养得力的人手,好,那朕姑且先按王府一等侍卫的月俸算。”
昭帝顿了顿,继续说道:“王府一等侍卫月俸十两银子,全年下来也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那就是说,你这一年来,足足培养了八九千心腹?”
司君慕冷汗涔涔。
昭帝低沉的愠怒声再次从头顶传下来:“就算你日常伙食消耗也算在其中,兑换下来,五千人也该有吧?”
司君慕已经心口跳得厉害。
昭帝指着司君慕质问:“朕问你,你一个王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