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的话让军士们不再犹豫。
他们排成一个半圆,准备出手。
黑豚猛烈地挥动木棍,将一名军士击退。
然而,木棍岂能与铁剑匹敌?
咔嚓,黑豚的木棍被切断成四截。
失去了长度和重量的优势,黑豚身上开始出现伤痕,鲜血淋漓。
眼看黑豚即将力不从心,而他们的后路又被军士们封住,许皖鱼毅然决定:“激活势如破竹,十分钟!”
"技能激活成功,积分负1010!"
许皖鱼挥剑击飞了前面的军士,如出奇制胜的飞箭,直指赵括!
许皖鱼紧紧压住赵括的脖颈,警告道:“不要动!”
赵括脸色苍白,目光阴冷:“围住他们,不要让一个人逃脱!”
“赵伯父,我本无意伤害您的生命。如果您允许我们离开,我也会释放您,好吗?”
赵括高傲地仰头,视死如归:“我父亲是马服君,我怎么能胆怯,失去尊严?如果被世人知道,我居然会被一位年轻女子威胁,我怎么还能在人前抬头挺胸?”
许皖鱼内心咒骂,难道宁愿自尊而不顾性命?
恰巧,对于这些人来说,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存!
赵括严肃地说:“如果我死去,你们会将那些人分尸万段!”
“是的!”士兵们振臂高呼,眼中充满了对赵括的崇敬。
赵文政咬牙切齿:“皖鱼,不要为我们担心。如果赵括选择和我们同归于尽,这一生也算是有所值了。”
黑豚也跟着说:“小娘子,你身手敏捷,应该自己离开。”
许行也豁然开朗地说:“我愿意和主公同生共死,小娘子,您照顾好自己!”
许皖鱼内心忧虑交加,命运的巨轮已经被她推动,如果赵文政真的因此丧生…
赵括冷笑:“如果你们丢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考虑到蔺公的关系,我可能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不要相信他,皖鱼!赵括阴险狠毒,他绝不会轻易放我们回去,那会引起蔺公的敌意。”赵文政一眼看穿了赵括的阴谋。
赵括不再说话。
许皖鱼用剑划过赵括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
“主君!”士兵们将剑对准赵文政等人。
许皖鱼声音冷漠,却充满决心:“赵文政,如果这是唯一的出路,我会让赵括先离开。在黄泉之路上,我们会再次相遇。”
就在许皖鱼的剑快要割破赵括的喉咙时,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停手!”
“不要杀人!”
第一个声音是赵括,他在危急时刻保持冷静。
另一个声音来自小路的尽头,如同钟鸣,震撼人心,不容忽视。
一队骑兵从小路尽头冲出,领队的战士戴着金色头盔,身着闪亮的铠甲,眼睛如繁星般明亮,似乎是勇者中的佼佼者。
“信平君!”众人惊呼。
赵括的表情变得复杂,似乎既害怕又羞愧,又怒不可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信平君廉颇的锐利目光扫视了一圈,士兵们都不敢直视他。
“小姐,刀剑无眼,请你先放下剑。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当!"
许皖鱼果断地放下了剑。
可是,就在士兵们松懈警惕之际,赵括突然从袖子中拔出一把小匕首,准备刺向许皖鱼的胸口!
嗤啦!
然而,赵括的匕首在临界时刻被一个马鞭抽落在地。
然后,廉颇迅速将马鞭缠绕在赵括的手腕上,一甩之下,赵括摔倒在地,浑身沾满了泥泞。
但廉颇仍然没有罢手,他狠狠地抽了一下,撕裂了赵括的衣物,鲜血流淌了出来。
“主君!”士兵们既恨又畏惧地盯着廉颇。
赵括咬紧牙齿:“信平君,你竟然敢打我!”
廉颇回收了马鞭,将其重新缠绕在手腕上,淡然地说:“纯属手滑而已。”
赵括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羞辱,他的情感复杂。
廉颇冷静地问:“这位小姐,您到底为何得罪了赵括,让他如此想置您于死地?”
这位年轻女子,为何如此信任我?
许皖鱼合掌,微微弯腰,低声说:“请问,我是蔺家的养女,名叫许皖鱼。”
廉颇感到有些惊讶:“竟然是你?蔺公托付哑奴将你的消息带给我,说你在路上迷路了。我们一路来找你,总算找到了!”
许皖鱼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上去无比可怜。
廉颇用温和的语气说:“赵括为何要害你?不用担心,伯父会保护你的。”
许皖鱼轻声哭诉:“奴家也不知道,本来只是在庙里躲雨,结果赵伯父看到了奴家,突然就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