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缺乏粮草。这是我们的心意。”
顺着丁老翁的手指望去,那一片空地上摆满了粮食,有麦子,也有土豆。
粗略估算,他们至少拿出了四分之三的储粮。
许皖鱼嗓子干哑地说:“没有这些粮食,你们可能过不了今年的冬天。”
丁老翁笑得满脸褶子:“我今年五十有二,已是高寿,活够了。让那些娃娃们,替我活下去吧。”
“军中有我夫君,他还未曾听到稚子唤他一声阿翁。”
“我家大郎纯孝,替父参军。然,我们为人父母,怎么忍心让我儿饿死?”
这时,狐崽哼哧哼哧地拖着一袋子东西走过来。
狐崽摸一把满脸的泪水:“女君,这是我攒下的果干以及我阿翁的抚恤金。囚吾还在长平,求求女君,帮我带给他吧……”
许皖鱼抬头,高悬天上的烈阳如此刺目。
“你们带回去吧,我师傅打算捐粮。今年的收成,大家都知道。不缺你们这一星半点的。好好活着,等他们回来。”
“拜谢女君!拜谢主君!”
“我们回去就给主君和女君立长生牌位。”
……
廉颇感动不已:“你……”
许皖鱼拦住廉颇的话头:“师傅,我是有条件的。第一,您去邯子郸时,要轻装上阵。若赵王同意了,我这边直接发出粮草,以节省时间。第二,无论此战结果如何,日后您若不想在赵国待了,您和师娘他们要去秦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