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皖鱼带来的粮草和人才,那都是买命钱。
赏赐?那是不可能有的。
至于经商……
许皖鱼重重地叹口气,秦国的律法明确规定,农人要耕种,手工业者要做工,商人负责经商,各司其职。
一旦自己从事商业,以自己现在不受待见的程度,估计会被直接打入商籍,不得翻身。
而且因为秦国位处中原的最西边,交通并不算便利,缺乏发展商业的自然条件。
反而因为在渭水平原地区和河套地区,土壤肥沃,水资源丰沛,非常便于粮食生产。
所以,秦国的商鞅变法,核心就是重农抑商,核心国策也变成了以耕战为主。
普通商人,自然是政治地位最低端的存在。除非……
“月上梢头,你不去安寝,坐在我门口作甚?”白起穿着厚厚的寝衣,打开房门,幽怨地问道。
许皖鱼回过神,抬头望天,不自觉间,时间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穷,睡不着觉。”许皖鱼耿直地回答。
白起将寝衣合拢,没好气道:“你半夜不睡,天上能掉金子?”
“武安君,你自去睡去。”
白起摁了摁太阳穴,眼里的怨气几乎能化作实质:“大半夜的,有人在门外磨刀霍霍,谁能安睡?”
更别说身经百战,睡觉时都要把剑放在身侧的老将了。
许皖鱼默不作声。
白起:“你回屋磨刀去。”
许皖鱼幽幽道:“燃火把也是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