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最近几天,齐尚歧在不同场合明示你跟他有多亲近,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关门弟子,调到省人民医院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最近两天,他联系你了吗?”
“从来没有!前段时间说得好好的调我过去,一顿饭的工夫就不认帐了,唉!有点为老不尊。”
“哈哈哈……跟我猜得差不多,老狐狸!滑得很,要不是针灸还算有一套,业界名声早就让他搞臭了。”
“算了!不说他了,没啥事的话,明天一大早我就返乡啦!”
“明早啊!本打算送送你的,陈副总让我陪她上机场接人,只能委屈你坐班车回了!”
“你忙你的,委屈个屁呀!哈哈哈……再聊系!”
“一路顺风!代问伯父伯母好,礼物随后有人会捎过去的,自家兄弟,就是个意思。”
“那我就笑纳了啊!再聊!”
“再联系!”说罢,钱小通先把电话挂了。
钱小通是真忙,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奔波着什么。
……
手上有钱心欢喜,天黑之前,“七宝斋”、“芙蓉楼”、“洞天购物新天地”……边沐可是跑了不少地方,父母、小妹、亲近同事……边沐都备了些礼物。
晚上八点多,单身宿舍,边沐正在认真研读廖津生的论文,手机响了。
焦悦芸的电话。
“你在晖康待得还行?”
“挺好的啊!怎么啦?”
“要不要出去坐坐?”
“有事?”
“半公半私吧!”
“那好吧!上哪儿?”
“越洋酒吧,我过去接你!”
“那我上马路对面等你?”
“哦!你去过那家酒吧啊!”
“没有!旁边不是紧挨着聂家国医馆嘛!无意间就记住了。”
“是吗?那我这就过去接你,天冷!别急着出来,等我电话!”
“路上开车慢点!”
“嗯!”回应一声,焦悦芸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