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做饭,二人都是利索人,这顿羊肉拉面吃得那叫个畅快,一时高兴,黄伯喜还喝了三两多清河老白干。
饭罢,黄伯喜有点困了,领着边沐先上客房帮着收拾了半天,打声招呼,他也就回卧房午休去了。
边沐一点也不困,坐在卧室写字台前不停地把玩一株试种的紫云参,脑子里琢磨着想个什么办法将这种千年上品滋补神草培育得更加正宗。
黄家小院能上网,边沐随身正好带着笔记本电脑,网上反复查询了半天,一无所获。
坐那儿寻思了一会儿,边沐觉着这种事也只有老裴可以商量商量了。
拍照、编辑文字注释,边沐制作了一份关于“紫云参”人工复种资料发给了老裴。
二十多分钟过后,老裴那边有回音了。
“小边!得亏他们没能找到正确的打开方式,否则,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呢!”网络那头,老裴迎头给边沐泼了盆冷水。
“您老这是怎么个意思?”边沐颇感意外。
“这事要想弄清楚,就得回溯到南宋末年,你想想,好端端的,品质那么优异的紫云参它怎么就凭空消亡了呢?如同人间突然蒸发一样,说没就没了,这里面没点特殊的原因,你信呐?”网络那头,老裴启发道。
“还真是的诶!您老给说说呗,当时到底咋消亡的。”
“紫云参入药,关键是它在滋补的同时还不怎么上火,负作用极小,另外,稍微用点就见效,天下人竞相高价收购,搞得参农们拼命采挖,同时也人工培育了一批,后来,需求量远远超出采挖、人工培育速率,参量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干脆全集中在云界山一带了。”
“后来呢?发生什么变故了?”
“南宋末年最大能有啥事啊?”网络那头,老裴启发道。
“灭国之祸?”
“对呀!当时有个姓刘的朝中大员,正二品,此人为人极重气节,同时还是那个时代一等一的中医高手,考虑到云界山上的紫云参不能落入死敌之手,经过反复实验,他最后配制了一种药性十分特别的‘灭参药’,在参农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让手下当差的悄悄地将那种‘灭参药’播洒在云界山参苗最集中的地方,没过多久,那些紫云参全都染病了,而且还相互传染,不到一年时间,天下大部分参苗都被灭杀了。”
“哎哟!这是要坚壁清野啊!做得真够绝的!”网络这头,边沐感慨道。
“没办法!家国气节所在,不得不那样,对此我深表理解,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药参。”
“听您这意思,假如黄老他们运气够好,成功地复原了正宗紫云参的培育,极有可能重新激活‘灭参药’后来派生的病毒或者细菌次生灾害?!”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年轻那会儿,我也做过类似的尝试,后来有高人指点我,说是那种事就跟潘多拉魔盒一样,一经打开,后患无穷呐!反正有长白天老参用着,何必无事生非呢!”
“原来如此!明白了,那我也趁早打消类似的念头吧!”
“那倒不是,紫云参重见天日那是迟早的事,你是聪明人,仔细想想,我们现在应该先做什么比较合适?”网络那头,老裴笑着启发道。
“这……先复原‘灭参药’古方?然后再找到克制它的办法,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再想方设法复原紫云参种植要诀?”
“嗯!这才对路子嘛!伱没见我成天在家摆弄那堆算筹啊!就是想推演出‘灭参药’的原始药方,可惜!能力低微,一直没什么进展,我老了,精力、智力、体力……方方面面都有些不赶趟了,要不我把这么多年积累的心得笔记交给你了呢!你比我强多了,业余时间琢磨琢磨吧!对了,骆家风水计算得咋样啦?”
“算筹才拿到手,还没完全学懂弄通呢!我这儿有照片,发您瞅瞅。”说着话,轻点鼠标,边沐在电脑里找到相关照片发给了老裴。
“运气不错!材质一般,计算功能比我手上这套还强着不少呢!有啥不懂的,打电话啊!对了,提醒你几句啊!黄伯喜人虽然还算正派,做事也算正大光明,不过,此公私心颇重,以后你在这方面不要吃他的亏才好。”
药农、制药大家之间肯定有不少交集,更何况,黄伯喜是国内知名大方之家,老裴对他非常了解那再正常不过了。
“您指的是?”网络这头,边沐惊讶地问道。
边沐对黄伯喜印象特好,一听老裴这么背后挑人家的不是,一时半会的,边沐还真有点不大适应。
“他呀!膝下有两儿一女,当年可是罚了他不少钱,三个儿女都是普通人,不好不坏的,没什么正常本事,女儿年纪最小,嫁人之后生了俩孩子,黄伯喜平时特护犊子,对孩子们总是给钱给物,最后搞得他们两口子包养了三个小家庭,替儿女们养起了孙子辈,在这方面,黄伯喜在中医圈子还挺有名的,三个家庭呢!一年到头的,那得多大的开销啊!他再能挣,那也填不起那三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