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子连忙从边沐手中借过小工锤子,将他手中的青白瓷片轻轻敲打了几下。
余音妖娆,不同凡响。
“叔叔!阿姨!您家那位老友是何方高人啊?这手绝活那可不是普通工匠敢比的。”“棋痴”曹公子显然见过大世面,他应该识货。
“啊?!他就一普通退休工人,没伱说的那么厉害!”保安吴师傅的老父亲惊讶地回应道。
“叔叔!这些摆件应该都是精心烧制的古代乐器仿制品,从尺寸上讲,它算是缩小版,但从瓷土、器型、音质……各方面看,都应该是上品,我也是外行,随便胡说几句,曹先生比我懂得多,咱不妨听他高论。”说着话,边沐朝“棋痴”曹公子看了几眼。
“您还没回答我呢!您那位老友到底是何方高人呐?”“棋痴”曹公子笑着追问道。
“嗨!他姓彭!岁数跟我差不多大,原来是九瓷的工程师,跟我算是连襟,退休后办了个什么工作室,不图挣钱,就手上有个干的,别总闲着老得快。”
“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拜访一下他。”“棋痴”曹公子追问道。
“没问题!我这就写给你。”说着话,保安吴师傅的老父亲上一边给曹公子写通讯方式去了。
保安吴师傅驾车将边沐、曹公子送回医院,双方彼此客气几句,吴师傅开车回家了。
边沐有心见见那位彭师傅,于是,鼓动“棋痴”曹公子先把别的事放一放,二人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朝南城郊外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