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就最近一两天吧,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秘方一事你有点眉目没?别多心啊!我只是好奇,绝无它意,说与不说,全在你,讲一点,那是咱们的交情,避而不谈,那是你我的本份,没什么的。”闻伯庸还是平时那一套,嘴上说得很江湖,其实,啥也想打听打听。
闻伯庸医术有限,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名医大师,于是乎,脑子几乎全用到别处了。
笑了笑,边沐也没瞒他,将自己会同黄伯喜跟丹尼尔见面会谈一事简单说了说,邵总那位外甥,老侯,跟自己都聊了些啥,边沐也简单介绍了一下,当然,有些特殊细节,他自然是只字不提。
闻伯庸听得非常认真。
“我没看错你!够义气!像你这年纪,能拥有如此心胸,极其难得!看来……关月林还真是满嘴谎话,真不是东西!”
“您指的是?”问完这话,边沐顿时有些后悔。
其实,边沐真没必要介入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当中去,很显然,闻伯庸、关月林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人品、人性多多少少都有些缺棱少角的,而且,一个个还都特贪财,边沐平素为人堂堂正正、大大方方、阳光灿烂……的,真没必要成天跟他们掺合在一块。
想到这儿,边沐选择保持沉默。
见边沐不吭声,闻伯庸自然明白他啥意思,笑了笑。
“关月林一直把我们往道医组方上引,刻意将曹七龄跟司徒鉴青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他想干嘛?!独吞那笔巨利?纯属做梦嘛!”闻伯庸显然知道更多的内情。
边沐正发愁如何接闻伯庸的话呢,就见一位年轻的大个子女士进门提醒他该进场准备演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