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肚子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她用力的蜷缩着身体来减轻自己的疼痛,她知道,她可能要流产了,她努力的往门口爬去,希望能寻求一丝帮助,此刻的她无助的看着门口短短的7、8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了好久都没能爬到,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放弃针扎,疼的昏死了过去。
这时劝解季雨泽无果的季母回到住处,一开门看到躺在地上痛苦的严小慧吓得不知所措,傻傻的站在那儿,缓过神来,一边掐着严小慧的人中,嘴里一边大喊救命,严小慧虚弱的睁开眼,季母焦急的扶起严小慧前往医院。
她们艰难的走在马路上,季母挥手打车,路过一辆车正好看见严小慧的情况,马上停下车送他们去医院。
车子正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路上严小慧的肚子越来越疼,疼的她大声的叫着,额头冒着冷汗,双手也疼的颤抖着。季母看到此情形,紧张焦急的看着她,嘴里一遍遍的说着:小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很快车子就到了医院,此时的严小慧疼的好像要晕厥过去了,眼神开始涣散,医生赶紧将严小慧推进了手术室。
季母在走廊里祈求着菩萨保佑,着急的走来走去,过了很长的时间,护士将严小慧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这时的严小慧还在昏迷中,医生告诉季母孩子已经流产了,季母听到这消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等缓过神来,心里又惊讶,难过、担忧等等,各种情绪都惨杂在一起,眼泪止不住的流:“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边说便哭泣着跪在地上。
但是又怕病房里的严小慧醒来没人照顾,她只能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严小慧刚刚醒来,哭着一脸委屈的看着季母,眼里的的泪水要寂静夺眶而出:“阿姨,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季母上前握着严小慧的手说道:“别难过,孩子还会有的”。
严小慧的心中充满了悲伤,这一天的经历让她委屈的大哭出来。
季母抱着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慢慢的严小慧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她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窗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难过。
这时的季雨泽回到住处发现妈妈和严小慧都不在,便打电话询问,才知道他们来了医院。
季雨泽急匆匆的赶往医院,真是祸不单行,一个踉跄他狠狠地摔倒在路上,胳膊和膝盖也被摔出了血,他顾不上自己的疼痛继续赶往医院。
季雨泽全身湿淋淋的进入严小慧的病房,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严小慧,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妈妈看到季雨泽后,将他拉出门外,告诉了他事情原由,知道原因的季雨泽,既但又担忧又懊悔。
他在走廊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回想着今天的一切他觉得自己无能,像废物一样。
季雨泽走进病房,拉着严小慧的手说道:“小慧,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严小慧闭着眼睛将头转了过去,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此刻的她心如死灰,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钻进被子将自己暂时的藏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严小慧,季雨泽内心不知如何是好,静静地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夜里走廊的风吹进来,季雨泽此刻内心很复杂,他会想着这些年的自己为了这一切做的所有事情,依旧心有不甘,突然,他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既然你们不放过我,那我们就谁也别想好过)
他凶狠的眼神盯着医院的地面,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随后季雨泽担心妈妈的身体,便提前带着妈妈回到了住处,把严小慧一个人丢在了医院里。
回到宾馆的季雨泽,给妈妈买一张回老家的车票,将妈妈送上火车,自己则是回到宾馆谋划着以后该怎么办。
而病房里的严小慧一夜未眠,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其实季雨泽根部就不爱自己,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她把和季雨泽曾经的过往详细的回忆着,回忆着那些她曾经以为的美好,不经冷嘲到:“严小慧,你个傻子,你真是个傻子”细数着为季雨泽做的那些事儿,她觉得太不值得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前来催住院费,严小慧,只能给季雨泽打电话,可是.......电话却迟迟都没能接通,严小慧失望的冷笑道:“可笑。太可笑了”旁边的病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季雨泽,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严小慧冷冷的说道。
随后她拨通一个电话:“喂,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不过十几分钟,一个人就来到了医院,这个人竟然是叶安浅。
“你怎么成这样了”叶安浅嘲笑道。
“你不用嘲笑我”严小慧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我这儿有一个可以扳倒季雨泽的东西,前提是你得给我一笔钱,我要的不多,30万”严小慧看着叶安浅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