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了。到时候倒霉的只有我一个。”
“实在是可恶,可恨!”
“高,你怎么像个女人呐!竟然为这种事哭泣,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快去给寡人传话。”
赵高坐在自己家里,望着院子里的狗正对着自己吐舌头。
“这是他的长处,少内史不能这么看待少庶长。”粱温和笑道。
“我为大王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活的像条狗一样。王后竟然说我是宵小之徒。”
赵高不由得想到太子。
灌夫大大咧咧道,“我都听到了。还是粱叔有眼光。”
他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静一静。
粱感激地望着灌夫,他迟疑一会慢慢道,“太子,臣愚钝。臣以为,太子在天下素有仁义之名,太子统一并且精简文字、发明推广曲辕犁、制造纺车,重视工匠,天下人多有敬仰太子者。”
结果太子知道了,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灌夫望着粱,期待他能赶紧说出点什么来,好杀杀信的威风。
“现在地方各处郡县,每个县府里都配有多少名秦吏啊?”
他已经数次撞到了宫殿里的柱子。
扶苏本以为自己的王宫里到处都是眼线,自己被管的死死的,这种境况直到自己继位才能够结束。
灌夫先是拍掌,“说的好。我觉得比内史的主张可行多了。太子是太子,身份特殊,韩国那么危险,大王怎么会派太子长久住在韩地呢。再说了,太子不在宫里,大王还不得比谁都担心啊。”
大王怎么突然间回心转意,要和王后和好了。
赵高忽地被嬴政委派了一个威胁到他的任务。
众属官见了,多有打心里羡慕灌夫。
“太子,您即将前往颍川郡。那里经常发生暴乱,太子打算靠着长久居住在颍川郡来镇压安抚当地贵族吗?”
所以后来慢慢地,他自己心生怯意。自己也不敢太跟着太子过不去,太子不主动带他出去,他也从来不张口。
扶苏这才发现,原来获取自由、独立、私密的空间,并不是什么难事。
信则不同,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多想。这不是他应该负责的事情。
——
章台宫。
扶苏问起。
“臣遵命。只是大王都好久没有提到过王后了,臣是真的想念当初王后时不时前来看望大王的日子,王后对大王真是一片诚心。每次王后来了,章台宫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热闹起来了。”
灌夫叉着腰,又开始在殿里横着走。
况且这种事,事关王后,他也不能随意地问那些宦侍,稍微走漏风声,那他就前功尽弃了。
粱说完了,小心翼翼地看向太子。
他一面揩着泪,一面侧身对嬴政说着这样的话。
赵高先是一怔。
“可怜我至今膝下没有儿子,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做了太多的亏心事?”
赵高不断地想着,双手抓挠着自己的面。
“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