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最是虚伪自私。最后争权争不过朝中群臣,竟然一死了之。”
“我们一心为了楚国,为了大王,整日费尽心思。大王为了楚国,给予大将军四十万兵马。如今本该攻占他国之日,大将军却在这里谈论国家政事。难道是畏惧秦国小儿吗?还是说,大将军畏惧秦楚交战落得下风?”
文臣雅士一张口,像是毒蛇在伱身上爬行缠绕。
它并不咬你,只是对着你不断地吐信。
一旦有文臣这么说,武将自然不服。
一阵争吵就在王宫里展开,楚王脸色黑得像积攒了百年铁锈的秤砣一般。
项燕见势态如此,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朝中奸臣小人太多了。
负刍的脸色都白了。
慢慢地,殿里安静下来。
“大王,您看如何啊?”景仪问着。
负刍望着项燕,十分无奈地道,“大将军速速出征。”
“诺。”
在朝堂上,与诸臣相争,尚且能为了面子,内里撑着一口气。
一旦回了家,项燕立刻觉得疲惫不堪。
“父亲,朝中昏庸实在是太多。他们如此行事,就算父亲前去出征,难保他们不会在后方使用别的手段。”
“既如此,将为之奈何?老夫现今已然不知此战该如何打?照秦太子这一系列做法看来,他不会想不到带领十万兵马戍边的后果。我现在担心,他准备了什么计谋在等着我。”
项梁惊讶,“父亲,他尚未举行加冠。父亲何必这么害怕他。”
项燕十分无奈地叹气,“粱!你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打仗,其实本质就是运用人心啊!兵法就是治国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