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不少人看见赵荷花进了刘家老房子,还在里边吭哧吭哧打扫卫生。
一传十十传百,好些幸灾乐祸的跑过来看热闹,挤在刘家院子门口碎嘴。
赵荷花拿着把大扫帚在庭院里扫灰和落叶,路过门口的时候就使劲儿扬灰尘,门口堵着的人下意识往后退。
“诶!干什么呢!就算你抱上刘金芽的大腿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被人睡了就不要的破鞋!”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吃了一口灰,气得当即破口大骂。
他也是曾经觊觎赵荷花的一员。
其他人有人皱眉有人点头,还有的人纯粹在看她笑话。
赵荷花抬头扫了他一眼:“你要是敢踏进这道门槛一步,我就去告诉我师父,你在刘家门口撒泼!”
混混挽起两条袖子,一只脚作势抬起来跨过门槛:“哟,你还有师父啊!你师父是谁啊?叫出来让小爷我看看!”
“刘金芽。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村尾问啊。”
即将沾地的那只脚停滞了,不再继续往下。
混混脸色一变,声音差点劈叉:“你竟然拜刘金芽那小丫头片子当师父?脑子被门挤了吧!”
赵荷花不说话,气定神闲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
这个重磅消息又引得他们窃窃私语。
不敢大声说刘金芽坏话,万一赵荷花说的是真的,她跑去刘金芽面前添油加醋告状,他们可担不起刘金芽的报复。
混混故作镇静,慢慢把脚收了回去。
“不就是个臭娘们,有什么好怕的,一群废物!”说着说着,慢慢挤出人群跑了。
赵荷花冷笑一声。
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
这也坚定了她跟着刘金芽学本事的念头。
只要够强,哪怕是女人,别人最多只敢悄悄骂两句,当面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