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本想说出墨九渊的身份,可墨九渊却一个眼神将他制止。
“有身份如何?没有身份又如何?”
县令听他这么说,以为他就是没有背景的臭小子,嫌弃的撇了撇嘴。
“那你家里最好有足够的银两赎你,否则本官就将你发配了!”
看墨九渊仍是不吭声,县令以为是遇见个没有背景的穷鬼,朝着他吐了口口水。
“来人!拿下!”
刚发号施令,县令的领子被一只大手提起来了,墨九渊看着他如同看死人一般。
“你们朔阳的人,都是这样不讲道理,强盗一般吗?”
被墨九渊通红眼睛吓到,县令挥舞着手,想让他放下。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外甥可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九渊拧断了脖子。
“聒噪!”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杀人了!”
一旁的官兵见状,立马拿起了武器对准墨九渊二人。
“你们竟敢杀害朝廷命官!你等着!皇城守卫马上就会来了!”
可能是刚才墨九渊杀人的动作如同杀鸡,县令带来的人都跑了出去,只敢在门外看,谁也不敢动手。
“打水来!”
听到墨九渊的吩咐,叶冲将躲在角落的伙计拎了出来。
“快去!”
等伙计将水盆端来,颤颤巍巍的将水撒了一地。
“给我吧!”
将水盆交给叶冲,伙计就赶紧跑了,就好像下一秒会要他的命一样。
叶冲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端着水盆走到墨九渊身边。
“主子,可要属下去解决外面的人?”
墨九渊洗了手,看着手上的伤口,眼里透着悲伤。
“无妨,我们就在这等人来!本王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
说完墨九渊就找了把椅子坐在那,一副压根不准备逃的模样。
越是过去了一刻钟,皇城守卫的人还没来,墨九渊有些不耐烦了,命叶冲去看看。
“皇城守卫的人来了没有,我家主子要见你们大人!”
叶冲的话音刚落地,就听见一阵马蹄声,朝他们来了。
皇城守卫的顾逸看到叶冲,还以为他就是杀害县令的人,气冲冲的就朝他走过来。
“你就是那个狂徒?”
叶冲没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给他看。
“我家主子乃是渊朝摄政王,前几日来到郦城和朔阳国主商议两朝联姻之事,今日却在这里被一个小小芝麻官羞辱!”
“这等狂妄之人,已被当场诛杀!”
叶冲说完就将令牌收了起来,看着顾逸道,“主子在里面等你!”
另一边,沈念桃将柳玉卿送回府后总觉得心里不安。
尤其是想起墨九渊鲜血淋淋的手,她想要回去看看,可又拉不下脸。
更何况柳玉卿为了她被打成这样,她若是再回去,也太没心肝了。
“桃桃,你怎么了?”
柳玉卿示意小竹不用给他上药了,看向沈念桃道,“你是不是怪我,不应该动手?”
听到这话,沈念桃连忙摇头,“怎么会呢?我...我只是担心,他毕竟是使臣,若是事情传到国主耳朵里,恐怕会对你不利!”
柳玉微微垂眸,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沈念桃的心思,可他现在只能装作不知道。
“没事的,是他先对你无理,无论到哪里,他都讨不到便宜的!”
四目相对,沈念桃这才想起关心柳玉卿的伤势,“哥哥,你没事吧?”
被叫做哥哥,柳玉卿的脸色忽然僵住。
他之前说沈念桃是他义妹,只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给她一个合理的身份。
沈念桃也不曾喊过他一声义兄,可现在沈念桃竟然叫他哥哥,不是名字,也不是义兄
这一声就像是斩断了两人之间的情愫一般。
“桃桃,我其实不是你的义兄,我是骗你的!”
面对柳玉卿的解释,沈念桃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淡淡的笑了。
“我早就知道我们只是朋友,不过...我是真的把你当做哥哥来看的!”
如同晴天霹雳,柳玉卿脸都白了,他本不想那么快说出口。
可今日见到了那一幕,他实在没办法等了。
“其实我...”
“公子,皇城守卫司顾大人派人递来消息!”
柳玉卿看着门口的小厮,一股怒气在心口翻涌。
“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他拉住沈念桃的手,还准备继续表白,可沈念桃却道,“哥哥,没准是什么重要的公事,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
还没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