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桓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干巴巴的嘴唇被小舌头舔的水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跳的很快,像是有一头小鹿在乱蹦。
该死的,她的唇怎么那么诱人,像曾经吃过的水蜜桃,粉嫩粉嫩,让人不由得想要啃上一口!
依萍看他这样子,手在他脸前晃了晃,“何书桓,何书桓。”
“怎…怎么了。”他结结巴巴的问,等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依萍笑了笑,指着身上的外套说,“我说我可以先把你的外套穿回去吗?等我洗干净后,再来还给你。”
他赶紧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可以,我送你回去吧?你在哪里住?”
依萍摇了摇头,自己并不喜欢何书桓这个人,他渣的还不如杜飞纯情,“不用了,离这边不太远,走几步就到了。”
说完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刚下过雨的空气很是湿润,她紧紧裹住身上的外套,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何书桓看不到她的身影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问过她的名字,赶紧追了出去,可惜出了公寓前的街道,外面通往哪个方向的路都有,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单薄的身影。
这个时候的上海还没经历过战争,已初见后来国际大都市的样子,尤其是租界,晚上也是热闹不已。
路过大上海时,依萍远远的看了一会,果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呢。不过她才不会去那里唱歌,这个时候唱歌的人可不像后世的明星那样地位高。
陆家在租界,傅文佩带着依萍租住的房子在平民区,每次依萍去陆家要钱都要来回步行四个多小时。
路上有人拉的黄包车,也有电车,可惜依萍是没钱坐的。她们母女生活非常拮据,需要把每一分钱都摩挲几次才会给别人。
唉,能让女儿跟着这样受苦,傅文佩也真是个人才呢!
就这样,依萍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肚子里的饥饿,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家。
在屋里着急走来走去的傅文佩再一次打开门想要看看依萍回来了没有,哪知这次刚好碰到依萍站在门口正打算推门。
她一把拉过依萍进入屋内,看着依萍狼狈的样子,她的眼泪迅速的流了出来,哽咽着说,“依萍,怎么弄成这样?你又和你爸爸吵架了吗?他打你了?”
依萍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个当妈的真是明知故问,依萍哪次去要钱是顺顺利利回来的?哪一次不挨点打,不过以前多是被扇巴掌,今天则是直接上鞭子。
要是她能立起来,堂堂的八夫人,当初也是那么的受宠,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不过是不想面对而已,就把自己关在深深地象牙塔里,凡事都让她的女儿出面。
也不想想如果她不受宠,当年的黑豹子又怎么会抛弃前面的七位夫人,只带她和王雪琴从东北过来。
“妈,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依萍一点都不想跟她谈论这些事情,既然她自己要逃避,那自己就一直保护着她就行了。
傅文佩擦擦眼泪,“有,有,妈去给你下面。”转身进了厨房。
依萍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换上,又到院子里把何书桓的外套泡在水里,打算天亮后再洗。
“依萍,快来趁热吃。”傅文佩把一碗面放在桌子上。
看着外面泡着的男人外套,再看看正吃的欢快的女儿,她满腹的疑问又咽了下去,依萍是个好孩子,她相信她是不会乱来的。
一碗面下肚,依萍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妈,明天我出去找工作,以后我们少跟那边来往。”
傅文佩不敢问什么,只能唉唉的答应。
躺在简陋的单人床上,依萍开始思索明天的计划。对这个时代她一点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自己能找到什么工作。
电视剧里记者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至少那个杜飞就经常受伤,还摔坏相机,他的工资还不知道够不够赔相机钱。
想到电视剧里杜飞那些糗事,依萍不禁笑出了声。
老房子隔音不好,这种木板房子,也不过是用木板把房子做了个隔层而已。傅文佩在隔壁听到依萍的笑声,心下好奇,有心想要去问问,又怕她不高兴。
外面天蒙蒙亮时,不知谁家的公鸡开始打鸣,依萍睁开眼睛,眨了眨,意识才逐渐清醒。
她听到隔壁傅文佩窸窸窣窣的起床声音,声音很小,可能是怕吵醒她。
依萍找出体温计量了一下,36.2度,体温正常,这里的退烧药还挺管用的……
环视着四周,除了这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就是窗下的那张书桌,她知道那个抽屉里放着一本日记,电视剧里害依萍分手又跳河的日记。
写日记,真是一个好习惯,也是一个最容易惹事的东西。
她可没有写这种东西的爱好,找个机会还是毁了才行。
“依萍,你起来了吗?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