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安归特别的乖,我说不要碰,他竟然真的就不碰了,让我自己都有些不习惯了。
但我也懒得去计较那么多。
只要安归不碰我,我的心就是干净的。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能够听到外面有人议论。
以前,我听不懂这里的话,现在被安归带着,慢慢地已经掌握了这里的
语言。
我听懂了,他们在说我霸占着安归。
说明明安归今天当新郎官,但是我一晚上的霸占,竟然让他错过了迎亲最好的时间。
甚至去接铃兰的,还是阿卜杜。
我不在乎他们说的那些话,安归让谁接,最后娶妻的不是都是他吗?
他们何必计较那么多?
而且……铃兰大概率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毕竟对于铃兰而言,安归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些,我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我知道,安归一旦跟铃兰成婚,按照铃兰的脾气,必然是容不下我的。
我稍稍的作死,她就会给我下毒。
一旦我死了,我就可以回去了吧。
我从未放弃过回去。
就如同铃兰从未放弃过把我当最大的敌人一样。
铃兰被接回来的时候,正好戴着红盖头。
安归没有骗她,确实按照中原人的礼仪迎娶她这个妻子。
细节上大概是不同的,但我想铃兰也不会在意。
他们对着众人,就要来个拜堂的时候,我的胸口忽然一阵绞痛。
然后就连连咳嗽,我摸着嘴角,一丝鲜血溢了出来。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我,当我真正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安归朝着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