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少爷和顾白雪彻底了断后,我就把少爷和顾白雪之间那些事抛之脑后,如果你不提,我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想不到你都还记得呢,容我仔细想想……”
呈管家用手指敲敲自己的额头,回忆片刻后才接着道,
“我想起来了,是这样的——
一个多月前,少爷派人去顾家提亲点名要娶顾白雪,顾深海和张玉莲却让你代替顾白雪嫁给了少爷,所以,少爷和你签下一份‘百日婚约’、打算百日之后和你离婚娶顾白雪为妻……
而顾白雪急于和少爷在一起,她居然丧心病狂的买通了一个叫‘海蛇’的混混,试图让‘海蛇’把你先奸……咳……抱歉少夫人我不该对您使用这种粗俗不堪的词语……
总之,顾白雪想让‘海蛇’玷污了你的清白后再把你杀死。
少爷得知顾白雪的所作所为后打算和顾白雪划清界限,少爷甚至已经找到顾白雪,让顾白雪永远别再纠缠他了。
然而,少爷前脚刚和顾白雪做完了断,少爷恩师的另一个弟子就告诉少爷,顾白雪是他们恩师生前所爱之人的女儿,让少爷一定要对顾白雪负责,少爷的恩师对少爷恩重如山,说少爷的恩师是少爷的父亲也不为过,少爷怎么能违背恩师的遗愿呢?于是,少爷只好原谅了顾白雪,并答应先和顾白雪订婚。”
顾曦绾只知道顾白雪利用“海蛇”算计她后不久,楚凌爵就和顾白雪订了婚。
那时,顾曦绾以为楚凌爵是因为爱顾白雪才会对顾白雪的恶毒视而不见,她此刻才知道,原来中间发生过那么多事。
“呈叔,你刚刚说顾白雪是楚凌爵的恩师生前所爱之人的女儿,顾白雪的母亲是张玉莲,难道楚凌爵的恩师生前所爱之人是……张玉莲吗?!”
顾曦绾的声音在颤抖。
如今,她已经知道楚凌爵的恩师正是她的生父——
也是她的母亲日思夜念的人!
可是,当年和顾深海搞婚外情,拆散了母亲和顾深海的人正是张玉莲。
难道母亲日思夜念的父亲所爱之人居然也是个负心汉,他爱的人不是母亲,也是张玉莲吗?!
“当然不是!
宇轩生前是个和少爷一样光明伟岸之人,能令宇轩动心的女人就算不国色天香、出尘绝艳,也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张玉莲那种无耻泼妇啊?!”
呈管家叹一口气,
“后来我和少爷才查清楚,原来顾白雪是冒充了另一个女孩儿,少爷之所以对顾白雪深信不疑,是因为一条项链。”
“什么项链啊?”
顾曦绾即刻问。
如今,呈管家对过去的那些事已经不太在意,轻描淡写的道,
“不过是少爷的恩师留给他心爱的那个女人的项链罢了。”
或许是女人都有的第六感在作祟吧,顾曦绾莫名觉得这条项链事关重大,她走向前一步,紧张的连眉梢都在颤抖,
“呈管家,那是一条什么样的项链?你能仔细的向我描述一下吗?”
呈管家不明白顾曦绾因何如此反常。
他和蔼的笑笑,
“少爷一直在让我寻找那个女孩儿,而那条项链是唯一的证物,所以我一直带着那条项链,它现在正在我车里呢,少夫人呀,既然你对那条项链这么感兴趣,我还浪费口舌的描述它做什么?我直接拿给你看就是啦。”
呈管家说着话已走出墓地,来到了车前。
几分钟后,呈管家在车里找出一只首饰盒,送至顾曦绾怀里,
“少夫人,那条项链就在这个盒子里,你拿去看吧。”
顾曦绾接过这个首饰盒,她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掠过天空,将盒子里这串项链照的无比清晰。
“啊!”
顾曦绾登时像触了电般尖叫一声,双手一抖,这盒子和项链一起掉进她浇下的泥泞里。
与此同时,一声惊雷在天空中炸开了。
“呵呵,少夫人,你平时连少爷也敢打,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你怎么这会儿竟然害怕起雷声来了?没事的,刚刚那个雷远着呢,劈不到你的……”
呈管家仍在不停说话。
然而,呈管家的话,顾曦绾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她恍惚蹲下身子在泥泞中捞出这条项链,又用雨水冲洗去上面沾染的泥土,定定看着这条项链,眼泪疯了似的在她眼里汩汩流出。
她永远忘不了这条项链!
这是她的项链,也是母亲给她的传家宝。
顾曦绾出生后,母亲就把这条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从那之后的二十年里,顾曦绾再也没有摘下过这条项链,她甚至连洗澡时也戴着它。
然而,顾曦绾二十岁生日那晚,她和陌生男子共度一夜后,这条项链就不见了。
后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