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前天,我用读心玉的搜索功能去找到杨君安,我差点又忘了,要让他重归杨氏集团的事。
杨君安一直在我们安排的地方住着,但那天,我和白婷婷想来找他时,却发现他不见了。
反正我是相信现在的杨君安已经真心悔过,回头是岸,要重新做回好人了。
他给我和白婷婷讲了,当年,他在小山村的所作所为。
那个南方的小山村,原来只有他一家诊所,后来来了一个赤脚医生。
因为对方,基本上都是上山采的山药,基本上,药品成本少,所以赤脚医生的诊金少。
但他不同,他是中西结合的诊所,中药是在周边城市运过来的,西药也是外地来的。
水涨船高的价,可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
加上一大家子的人,还有他养的。
长此以往,他的诊所受到影响,他远在老家的父母,也不管不顾,反正就是每个月,要他寄多少多少钱回去。
杨君安有感而发,他这一辈子过得就像家人的提款机,几乎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远在老家的父母,每一次打电话来,没有问他一句关于他的话,开口闭口就要生活费。
"你叔叔马上要结婚了,这彩礼钱,我们作为男方的,必须得有面子。该寄多少回来,你心里也得有个数,反正是不能少于上次你表哥家结婚时的数就行。”
杨君安说他一接电话,就听他老父亲像下达命令似的要求着。
杨君安说他接完电话后,整个人发呆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的妹妹杨君楚喊了他半天哥,他才有缓劲答她。
杨君楚是他妹妹,他妹妹也就是许立海的老婆。
对于每况日下的收入,杨君安说他说不上半句怨言,就被母亲在电话里头不停地数落。
父母连续好几年都像要债似的,管他要指定多少钱。
迫于无奈的杨君安只好挺而走险。
凭他的知识,从一本古书中所学的东西学以致用。
利用见仙草来引发村民得病,想借机挣一笔钱,寄回去给父母交差。
当时的他过于自负,对自己是信心满满。
还特意跑到赤脚医生那里去,让他们如果医不好村民就卷铺盖走人。同时还鼓动村民将受伤的外来青年也赶到村口榕树下。
"当年,我是过于意气用事了。”
杨君安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来。
他的回忆还在他的口中继续描述着。
"金老医生,你门外排队看病的人都快排到村口榕树下了,怎么,现在觉得当医生难了吧?
如果实在没有药方可寻,倒可以请村民到我那里的诊所试试。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金医生可以今晚卷铺盖就走人。也不丢脸,毕竟,谁也想当再世华佗,但世界上,华佗也只有一位。”
那个赤脚医生姓金,她姓金,那他那女儿大辫子姑娘不也姓金吗?
故事听到这里,我隐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
我一直以为大辫子姑娘就是我妈,那故事中的赤脚医生就是我外公。
可是,不对,赤脚医生姓金,那他女儿肯定也姓金,可我妈妈不姓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