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东西，我们聚宝斋会保证您上鼓楼之前都是安全的。”
红绫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时不时还靠在白月华肩膀上。
美艳风光，一览无余。
『这谁顶得住啊！幸好我是女人。』
“如果您买得够多，红绫也能陪您共度夜话。”红绫眼睛一眨，对着白月华暗送秋波。
“不必，我来下网的。”
“下网？”红绫愣了愣，没听懂什么意思，突然她眸子一转，好像懂了，“是要在网上做吗？”
还好面具能遮掩表情，不然白月华差点要翻白眼的眼神一定能被看到，“不是，我说错了。我是来卖东西的。”
红绫两眼放光，她这几天都没遇到大主户，听见白月华是来卖东西，别提多高兴了。
“那我带您去找鉴定师。”
“嗯。”
红绫带着白月华走进了一旁的雅室，雅室里摆着不少工具，正中央放着一张长桌，桌后坐着个风度翩翩，脸上两道血痕的大熟人。
『陈榆，你业务挺广的啊。茶馆看门人，黑市鉴定师，玉辰宫内门师兄。厉害厉害，下次能不能在青楼见到你？』
红绫笑着向陈榆走过去，陈榆点了点前面的空地，没什么好脸色地说道：“就站那，别过来。”
陈榆转眸对着白月华继续说：“东西拿出来看看。”
陈榆语气相当不友好，看来是受了什么大气。
『比我走的时候又多了一道指甲印，难怪难怪。』
白月华将一个小木盒放到桌上，她将木盒打开，锦缎上十颗小药丸散发着浓浓的药香。
白月华指着药丸淡淡说道：“神龙猛虎丸。”
陈榆眉头一皱，不是很想碰这东西，但拿钱办事，他没办法只能凑上了前。
“药物鉴定，损耗不赔的。不接受就直接拿走。”
“无妨，请。”
陈榆如临大敌，戴了层手套，又用灵气护住双手，才肯将药丸拿起。
他将药丸放进捣药臼里碾碎，凑近细细闻了闻，又取了一部分化入清水中，加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其他东西。
“是真的。”
红绫有些疑惑地问道：“鉴定药丸不是要尝一尝吗？”
“你懂个屁，闭嘴。”陈榆脸一黑，指着门口说，“滚出去。”
“抱歉，抱歉。”红绫不理解这个鉴定师脾气为什么如此大，还奈何她在聚宝斋是在最低级的侍女，只得乖乖退出门站着。
“你是前些年那个臭卖药的吧？”陈榆面色不善地盯着白月华。
『狗鼻子，这都闻得出来。深藏不露啊。』
“哦，你认得我？”
“我认得你的药。你的药弄得玉辰宫三个月不得安宁，你怎么又来了？”陈榆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月华，显然当年的事给他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扰。
“只恨财力不足。”
“算了，现在也和我无关。你想怎么卖？”
“一盒一起卖，底价十颗灵石。”
“聚宝斋抽一成。”
“没问题。”
听到了白月华的答复，陈榆相当不熟练地找了又找，翻出一张契约，填写好药物名称，给白月华递了过去。
“签。”
“好。”白月华签着字，觉得陈榆还挺有意思的，玉辰宫的门内弟子穷到到处帮工，连黑市这种地方都来。
那是有多穷，有多惨啊。
白月华念头一转，想起自己也不富有，突然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