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这也不行,那也不成,您说该当如何?”
荣敬唐微微一笑:“张家主,你定有妙计,解除此次危难?”
张文生暗道:“这个老狐狸,又让自己先讲出来。”
“也罢,谁让自己还想和荣家联姻,让荣惠儿嫁给自己的儿子,如此一来,定然势力大增。”
而此事,他瞒得死死的,除了与荣敬唐心知肚明,连荣惠儿都蒙在鼓里。
而且更要瞒着何家。
“咳咳。”
张文生轻咳一声。
“荣家主、何家主,以我所见,如今咱们的账本落入寒州手中,一来说明他身边藏龙卧虎,他本人亦是手段非凡。”
“二来,他也定有后招。”
“如今他只是告诉三个后生,而并未上报朝廷,说明他是要同咱们谈判。”
“他亦是有所求于我们,所以,稍安勿躁。”
“咱们明日一早,便要亲自同他秘密协商。”
“看他是何用意,无非索要钱财资助军需,这些又有何难?”
“如今我们早是砧板上的鱼肉,谁都要上来咬一口。”
“先看清他的意图,再行定论。若是舍些钱财,得以保存性命,离开此地方是第一要紧。”
荣敬唐点了点头:“张家主所言甚是,明日一早,我们三人便秘密前往寒州王府。”
何越见两人意见相同,便不再做声。
张文生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如今天色将明,不如请诸位,便在此歇息,明日一早,老夫有一座轻车,可以将咱们一同送到寒州王府。”
何越道:“这不必了吧,我还要回府换件衣衫。”
张文生道:“府内有新衣裳,何家主暂且委屈一下。”
何越面色不悦,却也奈何不得。
荣敬唐洒脱起身:“如此劳烦张家主款待。”
张家两位公子,亲自来引领何越和荣敬唐进入后院。
荣惠儿也跟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