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秦楼船士从闽中郡出发,正在朝着南越而来。
只是沿途之上,他们并没有标的物,只能按照赵术送来的消息前进。
就是一直向前走!
毕竟,他们也没有其余的办法,大秦楼船士对于航海还是很生疏,也就是在闽中郡训练了许久,要不然,他们现在这样的航行都做不到。
在内河中航行,和在大海中航行,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只有经历的多了,他们才能成长。
在大明的时候,宝船都能够横行天下,赵术相信,就算是在大秦,秦墨与公输家族尚且没有经历打压之前,打造出划时代的战船,并非没有可能。
大秦楼船士在之前名声不显,只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因素,大秦抵触西北,只有河道,没有海洋,这也是大秦一直以来,海师尚未发展的原因。
也就是有大河以及汉水,要不然,大秦连楼船士都发展不起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
当大秦兼并诸国,有了广袤的海域,在未来,建立海师已经迫在眉睫。
虽然赵术在南方一直在拖沓,但,他也不是一无所成,在等待灭国的同时也在为大秦楼船士,由水师转变为海
师做准备。
这也是,纵然大秦楼船士对于海域不了解,依旧是被赵术征召的原因。
他心里清楚,若是不能鞥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大秦楼船士就注定只能是一支水师,而无法成长为横行海域的无敌水师。
如今朝廷已经重视生育,赵术相信,在未来,大秦的人口必然会发生迅速增加。
二十年后,当新的一代人成长起来,他相信,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也许能够看到,大秦帝国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
翌日。
留下章邯率领三千大秦锐士镇守阳山关之后,赵术率领大军南下湟溪关。
这一次,以姒柳为先锋。
所有人都清楚,包括姒柳也一样,这是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同样也是一次投名状。
只有拿下湟溪关,公子术才能真正意义上的相信自己。
“公子,你说姒柳会拿下湟溪关么?”李信眼中掠过一抹凝重,朝着赵术,道:“湟溪关,作为番禺的屏障,南越必然会派遣大军警惕!”
“一旦姒柳与之会合,我军的压力徒增!”
接过水袋喝了一口,赵术笑着点了点头:“阳山关之中,以及九嶷等地,根本无法留下这一支降卒
!”
“阳山关以及河渠乃是我大秦锐士的生命线,留下章邯一人,本身就是一种冒险,自然要将这些降卒带走,减轻压力。”
“与此同时,我已经下令,让驻守在闽中郡的大军分兵一万赶赴阳山关,驻守在秣陵的大军,分兵五千赶赴河渠。”
“这样一来,河渠之上,驻扎一万大秦锐士,在阳山关也有一万三千大秦锐士!”
“以确保我军后方的安全!”
说到这里,赵术话锋一转:“湟溪关一事,我也想要试试,姒柳的投诚到底是真假!”
“说起来,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除了在东瓯也没有大兴杀戮,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杀戮!”
“李信将军,你与少将军盯着点姒柳,一个小小的南越,我们不能出现失误!”
“诺!”
点头答应一声,李信心中有了底儿。
以赵术的能力与这些年的威望,其他方面不知晓,但在军中,他的一句话,足以给诸将信心。
在大秦,从孝公开始,在战争中,能够一直保持不败的,有且仅有武安君白起以及现在的公子术。
王贲等人,对于赵术也很是敬重,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看起来,像
个书生的年轻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
姒柳心头煎熬。
他带着两万大军朝着湟溪关进发,他心里清楚,现在的他,面临着一个选择。
他可以一头扎进湟溪关,与湟溪关的守军一道阻击赵术,也可以骗取湟溪关守军的信任,为赵术拿下湟溪关,建功立业。
幕府之中,姒柳看着军候以及千夫长,脸色难看无比:“大家都说说,接下来我们当如何?”
大军的军制,已经改变成为了大秦锐士的军制,姒柳清楚,当如何做,至少也要这些千夫长以及军候,统领支持。
这个时候,一个军候站出来,朝着姒柳,道:“将军,若是我军合并湟溪关守军,挡得住公子术的进攻么?”
“当初在阳山关的进攻,我等都看到了,可以说是恐怖无比,那位公子术对于大秦锐士的掌控,堪称是如臂使指!”
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了姒柳。
不光是姒柳犹豫,他们也都在犹豫,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