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雄回到住处,跟郑庭芳玩了会儿游戏之后郑庭芳睡了。
马伯雄则是坐在阳台抽烟发呆,直到烟灰烫到他手指的时候才蓦然惊醒,连忙将烟头掐灭然后扔进烟灰缸里。
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陈江河真是头牲畜啊,居然能够连杀我八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九个。”马伯雄喃喃道,两道浓眉几乎拧在一起,神色极其郑重。
难不成得请高手出山?
马伯雄确实认识一位高手,当初他机缘巧合之下帮助过那位高手,所以那位高手答应可以帮马伯雄出手一次,只是他并不想用在这个上面。
这是马伯雄保命的底牌。
“再等等吧。”马伯雄眯着眼睛说道。
沉住气是强者所必须的气质,遇到事情就咋咋呼呼岂能成大事?
马伯雄考虑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尤其是想到许家和陈江河似乎也有仇,他想要借助许家之手将陈江河除掉,如果连许家都奈何不了陈江河,那么马伯雄就得改变策略了!
“一切还要从王海开始说起,净给我添麻烦!”马伯雄喃喃道。
若非郑庭芳央求他不要杀王海,王海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眼看东方既白。
马伯雄提起手机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查昨晚临州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下的汇报很是古怪,他经过各方打听之后才确定临州港出事了,事发之后被许多警察将临州港封锁,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那陈江河呢?”马伯雄挑了挑眉头。
“好像,他没有受到影响,警方也没有追查凶手的打算。除此之外,我在任何新闻版面上都没有搜到有关于临州港的消息。”
手下的话让马伯雄嗅到丝丝不安分的气息。
他沉声道:“行,我知道了。你给我盯紧点陈江河,一有新动向立即向我汇报。不过你也别跟太紧,以免被陈江河发现,明白吗?”
“属下明白!”
马伯雄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疲倦之意也席卷全身,放下手机回到床上躺着。
这时。
睡得迷迷糊糊的郑庭芳突然动了动,把马伯雄吓得立即闭上眼,生怕郑庭芳要跟他继续玩游戏。马伯雄毕竟已经快五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加上郑庭芳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马伯雄遭不了这个罪。
早上九点。
陈江河突然接到张小楼的电话,他还以为张小楼遇到了什么麻烦,没想到张小楼反而问道:“陈大哥,你没有受伤吧?”
“我怎么会受伤?”陈江河好笑。
张小楼说道:“我听我爸爸说,昨晚马伯雄的手下跟一个神秘人在临州港厮杀,然后马伯雄的人全部被杀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爸爸说,那个神秘人应该就是陈大哥。”
陈江河:“呃……”
没想到老张居然将这种事情告诉他女儿,真就不怕泄露出去?
陈江河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少听你爸爸胡说八道,我就是个很普通的公民而已,哪敢杀人啊?真要杀了那么多人,我早就被逮捕了。”
“对哦。”张小楼拍拍额头。
她还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蠢,居然直接信了爸爸的鬼话。
陈江河让她好好上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又向她了解了刘溪苑的情况后才挂断电话。
才刚挂断张小楼的电话没多久,江愁眠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
“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陈江河笑着问道。
江愁眠总觉得陈江河没点正经样,但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性格,便直接说道:“你今天得陪我去参加一场宴席,邀请方是许政年,我怕他有什么阴谋。”
“许政年?”
“在这个关节眼上邀请你去谈合作,摆明就是鸿门宴。”陈江河皱眉,心说这个许政年胆子还挺肥。
江愁眠听到陈江河的分析后迟疑道:“这样吧,那要不还是算了?”
陈江河特意询问江愁眠,许政年这次要跟她谈的是什么项目,江愁眠这才将事情经过告诉陈江河,原来早年的时候许政年在临州市郊区拍了块工厂用地,当时的价值远低于均价,许政年现在将这块地作为诱饵抛出来让江愁眠上钩。
陈江河好笑道:“江总,既然你都知道这是鱼饵,怎么还是上钩了?”
江愁眠唉声叹气,将现在洛水制药的困境告诉陈江河,洛水制药在获得注资之后想要扩大生产规模,否则每年所产生的利润都不够用来研发新药的。
而且现在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攻坚期,江愁眠当然不想放弃。
“那你有没有想过,继续引入各方资本,比如说让千鹤集团增资,又或者让国资进入。”陈江河给江愁眠提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