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眯起眼睛,一抹寒芒在他眸子里明灭不定,“因为那本就是属于我爸妈的,我只是要回属于他们的那一份而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艳傻眼了。
一方面她很肉疼,另一方面又十分惧怕陈江河的威势。
陈江河起身准备离开,“你们准备的饭我就不吃了,免得最后吐出来,总之属于我爸妈的那一份一分都不能少。过了明天,如果你们还不把东西还回来的话,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你们。=”
你不仁,我不义。
这很公平。
“江总,我们走。”陈江河拉着江愁眠的手往外走。
二人离去,无人敢阻。
刘艳整个人都虚脱了,再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撒泼似的叫道:“他都这么有钱了凭什么还要抢我们的钱,我不活了!陈思,陈成,你们快去让你爸别治了赶紧出院,咱们拿着这笔钱离开临州。”
让她掏钱比让她去死还难受。
陈思没有动弹,嘴巴苦涩地说道:“妈,你是不是不知道陈江河的能量有多可怕,只要我们还留在华国,无论跑到哪儿都会被他发现。而且,咱们的回迁房是不支持转售的,难不成咱们连房子都不要了?”
刘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怎么办?”
“难不成我们真要把钱吐出来吗?呜呜呜,老天无眼,他凭什么来抢我们家的钱。”
陈思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纵使他们有千万般不舍得,在陈江河面前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他们不敢赌。
一旦赌输一次,他们的人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