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越听越吃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事情还能这样办?妹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不行,明天我也要去,我要亲眼看看那些人的嘴脸。
嘿嘿,一想就痛快!好久没有碰见这么有兴趣的事情了。”
阮落雪倒是无所谓,“行吧,那用不用给姐夫招呼一声?”
“不用不用,待会儿我告诉他就行了,这家子姓杜的,你姐夫早想收拾他们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现在可算是逮到了,这一次不死也得让他们脱层皮下来,哼,竟敢欺负我李嫣然的妹子。”
走在回家的路上,怀里揣着轻飘飘的银票,阮落雪心情相当好。
虽然鱼丸和卤菜的方子已经卖了,但在现代生活过的她,这样的方子她有很多个。
没有了珍珠丸子,她可以卖豆腐,没有卤菜,她还可以用火锅和麻辣烫代替。
还有,前几天她发现了一大片无患子林。
无患子对这些古人来说是毫无用处,但对于她来说,那可就不一样了。
要问自古到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那无非是女人和孩子。
大人都对孩子舍得,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们的面前。
女人爱漂亮,无患子制作出来的东西,正是可以让女人变漂亮的,根本就不用愁销路。
她打定主意了,等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分家之后,她就拿钱将那片无患子林给买下来。
阮落雪滋滋的规划着自己的未来,很快便回到了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什么心情上山,因此都在家中。
阮落雪一踏进院子,便被他们发现了,屋里的人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生怕惹她不高兴,毕竟这次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最后,还是辛氏控制不住站起来,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雪儿,今天你去镇上有没有打听到你大嫂和巧儿的消息?”
阮落雪叹息一声,“爹,娘,大哥你们都进来吧,我有事情给你们说!”
一家人进了厨房,连躺在床上的顾长青也拿着拐棍进来了。
阮落雪走到桌边坐下,见人都到齐了,从袖袋里拿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假装伤心难过的说道。
“珍珠丸子和卤肉的方子我卖了,总共八十两银子。
但是,今天在镇上为她们疏通关系,请人吃饭送礼,花了六十两,现在也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
辛氏深吸了一气,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然后死死抓住桌沿,这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
“卖,卖了,那是不是以后我们家不能制作卤肉跟珍珠丸子了?”
阮落雪颔首,“嗯,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珍珠丸子跟卤肉的配方,我们不能拿给杜家,我们已经跟镇上的酒楼签了合同。
要是我们把方子给了杜家,他们制作出来珍珠丸子跟卤味,那么我们得赔钱,毕竟我们毁约了。
我与夫君考虑了一下,就卖给了镇上的酒楼!”
卖兔子的时候,辛氏跟着她一起去了酒楼,但签合同的时候她并未在场。
回过神来的辛氏,“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断捶打着身旁的大儿子。
“畜生,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以后我们家可怎么活!好不容易有了养活的本事,被你败得一干二净,都是你,这个蠢货。”
看着辛氏伤心的几度昏厥,阮落雪赶紧走过去,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的劝诫。
“娘,别生气,别生气,赚钱的机会多的是,紧要的是将大嫂和顾巧给接回来。”
“说得倒简单,钱是那么好挣吗
?娘活了大半辈子,前辈子为奴为婢,身上没几个银钱。
后半辈子种田种地,一年到头身上装不了一个大子,连生病都不敢请大夫,只能硬生生的扛过去。
现在好不容易日子有了奔头,家里却出了个人畜不分的东西,娘难受啊,雪儿娘难受啊!”
辛氏哭倒在阮落雪的怀里,气的人精神恍惚,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雪儿,娘是为你不值呀,原本以为我们的日子起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都怪娘教子无方,都怪娘,你打娘吧,是娘的错,是娘拖累你们了,呜呜呜……”
辛氏内疚的不行,说老实话,大儿媳和孙女出事之后,她不是没想过让小儿媳妇把方子卖了,但她一直说不出口。
如今小儿媳一声不吭卖了方子,虽然她们得救了,但是他们一家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穷苦的日子,她的心中也满是内疚,感觉是亏欠小儿媳的。
“好了,娘,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一家同心协力,没什么坎迈不过去,我们把钱凑凑,去赎大嫂与巧儿,我相信这次应该能够将她们赎回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辛氏也不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