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话期间,太子殿下的随从出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起来。在见到江大人的时候便立刻扑通一声跪在那里。
他这一举动可给桌边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刷的一下全部都站了下来。
江瓷更是吃惊地问:“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
随后太子殿下的随从哽咽道:“快快去救救太子殿下,他就在门口,太子殿下被人刺伤了!必须要赶紧医治才可以!”
一听到太子殿下受伤了,江瓷和陆知白两个人完全不顾的朝着门外跑去。若是太子殿下在这乐安县有了一个好歹,他们肯定也是吃罪不起的。
随从从地上爬起来,紧忙跟上两个人的脚步。他一个人从很远的地方叫太子殿下背回来到门口时已经是筋疲力尽。
幸好门口的衙役可以暂时扶着太子殿下,随从才想着进来看看叫那人在不在里面,本身想着若是不在的话直接就去医馆,不必进来了,没想到江瓷是在县衙的。
两个人跑出去的时候,太子殿下正倒在门口,他的左胸口处此刻还在渗着鲜血,看样子是被匕首一样的东西给刺进去了。
鲜血不停的往外涌这一路上随从背这台子接下来会颠簸,同时也造成了不少的二次伤害。
江瓷出来后连忙对门口的两个衙役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太子殿下扶进去!快点!”
看到眼前的景象,江瓷整个人全部都麻木了,脑袋里一瞬间下去什么都想不起来,全部都是太子殿下,怎么会受这样的伤?这可要如何医治呢?
此刻那人脸色煞白,已经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普通的医师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能将人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江瓷和太子殿下的随从说了这个可能性之后,他的随从便立刻想要去外面寻找大夫,谁知被江瓷拉住了。
随从不解的说:“江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暑假若是不赶忙去找大夫来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就凶多吉少了!”
“你不能够去找大夫,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我们自己解决。太子殿下在乐安县被刺伤的事情一旦传开了,有多少虎视眈眈的人会在此借此机会趁人之危?你能敢保证太子殿下在外面一个仇人都没有吗?”
江瓷索性还保留着一点理智,简简单单的解释给了随从听。
若是一直有眼线盯着太子殿下,随从出去慌慌张张找大夫的消息一旦传开了,那么想要太子殿下死的人,此刻那就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且不管刺杀太子是不是死罪,当人都死了的那一刻,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是被何人所杀。
到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太子,整个乐安县恐怕都要遭殃,毕竟若是有杀手来袭,必然是要消灭所有的活口,以免给自己日后带来麻烦。
这一个人的安慰关系着所有人的安慰,出了一点事都不可能会轻举妄动。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非常头疼,就算是着急也没有任何更好的办法,随从更是憋了一股气的朝着门外走去,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江瓷随便指派了一名衙役跟着,只要不出这县衙,去哪儿发泄都没问题。
江瓷也理解那人现在的心情,毕竟他是保护太子殿下的人。然而此刻他毫发无损,他直接下去受了重伤,不管怎么样都有失自己的职责。
不管是不是担心太子殿下醒过来会有所惩罚,自己内心那道坎儿都是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江瓷叹了一口气,看向陆知白,郑重的问道:“我知道先前你可能隐瞒了许多的事情,但如今太子殿下的安慰关系着我们所有人的姓名,你可否能有把握把他救活?”
这件事情并非是小事,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是掉脑袋的大罪。
陆知白心中并没有多想任何事情,一直都在专注着查看台词,殿下的伤势检查的差不多了之后回头对江瓷说:“放心吧,这伤口没多深,只不过是正好刺破了血管,导致一直在猛出血罢了。”
本来江瓷是已经松了一口气的,可是没过一会,陆知白又转头说:“要不大人也还是先出去吧?有人在这里我有些不自在,也不能够全心全意的去救人。不过你放心,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够想明白的,孰轻孰重也能够放得下。”
为了不让江瓷担心自己会在背后做什么事,陆知白还特意多余的解释了一句。
江瓷只是点了点头便打开屋门出去了,她并非是不信任陆知白,只是担心若是他们两个人从前有恩怨,这个虚弱的人就在眼前,那么就是最佳的报复时机。
她自认为自己做不到那样的君子,所以才会将别人也想的如此。
不一会,县衙的其他人你全部都过来了。程宴就是在前面跑的很快,一到江瓷面前查紧急的刹住了脚。
“大人!我们听说太子殿下好像是遇到刺客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没事儿了吧?”程宴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堆,给江瓷的头都问大了。
叶浮世推了推程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