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也不想跟他们周旋,想到什么别说什么,毫不客气的将他们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下了他们的脸面。
别真以为女儿即将会嫁给了县令,并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八字刚有瞥的事情,便这般着急。
若是知道两个人从始至终都是演戏,还不知道该如何做。
二夫人被江瓷说的有些胆怯。尴尬的解释道:“不不,当然你误会了,贱妇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正好,本官累了要休息,你们请便吧。”江瓷冷哼一声,本想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内。
行至门口是忽然停顿下来,回头望了一眼李元外说:“若是你原来抓到了贼,记得送去官府,本官明日便升堂为你主持公道。”
“若是你无中生有,便想好怎么和本官解释。”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留下一群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便也只能散了去。
外面的人彻底走开了以后,叶浮世才敢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来小声道:“大人,憋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敢进来。”
这次李若兰没有过来,李员外和二夫人,其中定有一个人已经知道了有人动了伙房里面的剩菜。
但平日里里面外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清楚一般,适才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关键应该是二夫人发现便想了一个借口,让李员外来搜府。
“明日天明之时,你便说有急事是本官让你火速回去衙门,不用藏着掖着出门。”江瓷交代道。
如今他们闹成这样,李员外也定会想一个法子来给江瓷赔罪,现如今根本不需要胆胆切切,反而会让人觉得自己有问题。
“你发什么楞呀?还不从本官的床上下来,你今夜还想睡在这不成?”
叶浮世的心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坐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前面,刚刚江瓷交代的,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他回过神来,连忙爬下床榻,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大人,是我失神了。”
江瓷摇摇头,无可奈何的别让他回去休息。叶浮世这两日总是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让他来掺和,他还非要跟来。如今又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真是让人担心。
一连好多事在江瓷的脑海里旋转,他根本无心入睡,就这样一直忍到了天明。
天蒙蒙亮,江瓷已经听到了叶浮世离开的动静,本想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谁知院子里又
来了人。
“江大人。昨夜是草民糊涂,草民回去想了一夜,今早特来向大人请罪。”李媛的声音很大,哪怕就算江瓷睡着了也会被吵醒。
这哪里是请罪,这分明是来给罪受,别说想了一夜,极有可能是回去一夜睡到现在才突发奇想。
李员外以为江瓷不会开门,在门外等候了许久,都不见动静,也不见人。
刚打算离开时,身后的房门竟然打开了,江瓷穿戴整齐从里面走出来,打趣的说:“李员外大早上不睡觉,又来抓贼?”
他怎么会不知道江瓷这是拿话敲打他,只是擦拭已经冒出了冷汗,迟迟不敢回答。
看他那个样子,江瓷的气儿也消了一点,走上前去说:“李员外昨夜府上可真丢东西了?你瞧给本官吓的早早就想跟你告别呢。”
李员外吃惊的看着江瓷的衣裳的确是已经换的干干净净,看起来是真的要离开的意思,连忙爬到江瓷腿边。
“大人都是草民糊涂,只因贱妾说了一嘴丢东西,草民担心对大人的安危受影响,这才出此下策。”
明明江瓷都没有说什么,李员外却被自己吓得够呛,语气也变得磕磕巴巴。
他也害怕因为自己
的一时失误,葬送了攀附县令的大好机会,他是一个商人,可鬼精灵着呢。
江瓷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而是缓缓地下腰说:“这又何妨?若是贵府真的丢了东西,本官自然要查清楚才是。”
江瓷笑的让人害怕,这根本就不是和善的笑容。他的唇角勾起,似乎下一秒别人给人一点颜色瞧瞧的样子。
李员外连忙摆手道:“没丢没丢,没丢,什么都没丢,不劳烦大人您费心了。”
“没丢就好,本官今日有事需要回县衙,便不和李员外为多说了,本官去和若兰告别。”
没等李员外反应,江瓷就已经掠过他的身侧,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这并非是问他,而是通知他。
李若兰的院子外,里里外外四个丫鬟守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关人的地方。
见江瓷过来,四人面面相觑行礼道:“见过江大人,我家小姐还没醒,不如您先……”
这话明显就是不想让江瓷进去,江瓷也不惯着,随即抓取一个狠狠瞪了一眼道:“本官还没说话,你们竟然还敢管本官的事,小姐没起便叫起来。”
江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