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之后,江瓷坐在院落的石桌旁,看着天上的月色,想
着今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免有些后怕。
若非陆知白就在外面,恐怕她的小命也就没有了,也没有人说做县令居然是一个高危职业啊!
江瓷叹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当然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做什么?”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让江瓷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起身回头一看,这不是陆知白吗!?这大晚上的他不应该已经回家休息了,为何会出现在县衙后院儿?
看着疑惑的江瓷,陆知白先解释着:“家中离县衙太远了,平日里办案并不方便,所以日后,卑职便同程捕头和叶师爷一起住在这里。”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陆知白不仅积极上工办案,就连那个要自己一个人清净,并且有着一些洁癖的臭毛病的人,也都不见了。
“我没睡醒吧?你陆仵作何时是这般的人了。”江瓷没管他,再次坐了下去。
陆知白耸了耸肩,“那大人早点休息,争取睡醒以后发现,卑职还在这里。”
陆知白也没多说,朝着男客房院子那边走了过去。
不真实,太不真实了。江瓷索性也不在外面坐着了,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氅,回屋去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