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程宴穿上了这一身公子哥的衣裳,可谓是容颜焕发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不停的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说:“这真的是我吗?我怎么跟那个傻书生叶浮世差不多了!”
程宴不仅感叹着还对着镜子转了好几个圈,就像是女子穿上了自己心爱的衣服一般。
这一举动,倒是惹的裁缝铺掌柜不停的发笑。
江瓷啧了一声说:“行了,行了,你可别丢人了,我还有正事要做,别照镜子了。”
程宴就这一点好,不论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是江大人下达了命令,他就会放下手中的一切去行动!
去春风楼这一路也不能打听,毕竟去这种地方的人都会被人默认为不正经的。若是打听了,还不得有许多人用异样的眼光来看着他们二人。
不过想来那样种地方,应该也就会建在这街道最繁华的地段吧?
锦州城中心,是最最有可能的。
江瓷和程宴在长街道中央走过之时,哪里最是繁乱,哪里就是春风楼。
春风楼外面有着热情迎客的掌柜,这掌柜但凡见到了一些穿的比较好的公子,便
会热情的招待进去。
见到他们二人也不例外。
“客官,客官,您里边儿!”这掌柜是一位长相奇丑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这样的人,才更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程宴一开始还不适应自己这个身份,江瓷倒是颇有经验,夸过程宴的肩膀二人便哥俩好似的朝着里面走进去。
这下可给程宴弄慌乱了,连忙想要挣脱开来,江瓷训斥道:“别乱动,别忘了我们进来是要做什么的,你能不能别弄得好像这能吃了你一样的表情?谁能觉得你是来找姑娘的!”
程宴瞪大了眼睛,他本来也不是找姑娘来的呀!
看着江瓷每路过一个姑娘,便上去亲你的拉手摸两把的样子,程宴实在是觉得没眼看,将头别到一边去。
最后二人上了二层楼,撞上了一位老妈妈。
妈妈也是见人下菜碟儿的,先是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布料。适当下锦州最时兴的款式,这才笑脸相迎的对着二位说:“二位客官第一次来我们这儿春风楼吧?需不需要?妈妈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里的姑娘们~”
程宴听到这种尖声尖气的嗓子就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鸡
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江瓷笑的如沐春风道:“姐姐好眼力,我们兄弟二人的确是第一次来。
此前经朋友介绍说你们这儿有许多婀娜身段,漂亮的姑娘,特来瞧瞧。”
江瓷拿下女子的第一秘籍,就是年纪再大,都唤姐姐。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也没人不喜欢最甜的人。这三两句就给那妈妈哄的是花枝烂颤,连忙给江瓷和程宴安排了一个位置。
更贴心的做到了他们中央问道:“不知道二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是身段婀娜的还是异域风情的?还是娇俏可人的?”
江瓷想了想,吐出了一句:“纪先生是我的朋友,我想要他带来的那些姑娘。我可是听说他带来的姑娘个个绝色,可比咱们锦州本地的姑娘要好许多。”
听到了纪这个姓氏,老鸨的脸色瞬间变了,神色有些慌张,似乎很害怕似的说:“公子啊,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人才刚刚出事儿,您怎么都不知道?”
江瓷立刻装作震惊无比的模样问老鸨说:“你说什么?纪涛他怎么了?”
老鸨看江瓷实在是不知道此事的模样,又为了这店里的生意,这才悄悄的凑过
去同她讲述着八卦。
“他呀前两天刚出了事儿!那死状叫一个惨啊!我们这儿但凡是跟他有关系的姑娘可都被吓破了胆儿了!这一来一回几乎也没有人敢要纪先生送来的姑娘了不是……”
老鸨这样说,江瓷也就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因为其他客人在一听说自己手里的姑娘是那个横死的人送过来的,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芥蒂。
而那个时候再有一些脾气暴躁,喝了些酒的人难免会在这里大发脾气。老鸨担心自己的生意,便开始提前提醒所有来这里的公子们。
江瓷已经说了自己是纪涛的朋友,听到了朋友的事情,当然是要惋惜。
“唉……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呀!不过既然如此,那我更要他送来的姑娘了,这也算是替他照料一下后面的事情了。”江瓷说的义气,让那老鸨眼前一亮。
既然这位客官已经强烈要求了,那她自然是非常乐意的,立刻站起了身子,双眼放光的说:“公子,您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给您找了。”
老鸨走了以后,程宴才开口问道:“大人,您不是来查案子的吗?怎么还真找成姑娘了?”
程宴
本以为就是混进来吃吃酒,问问事情,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