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程宴还是随便拿了一个抹布给孙奇塞在了嘴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叶浮世从前门走出去,陆知白则是从后面的窗子翻出去,从另一侧绕到大门口后面,防止外面的人一见到陌生人便拔头就跑。
不过事实也就是这样的,外面的人在见到了一个陌生面孔从孙奇家里出来的时候,心下已经明白了,一定是已经出了事!
那人拔腿就跑的时候,被陆知白一把按在了地面上。
就算是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他们二人,只能够任命的被他们二人拖了进来。
这一看就是孙奇所认识的人,进来之后,二人四目相对就已经出卖了他们两个。
见到孙奇同样被程宴按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一个抹布,慌张的看了一眼四圈儿的人说:“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们这样是私闯民宅!我要到官府去告你们!”
那人说的可怕,倒是让江瓷发笑道:“你最好赶紧去官服报关,这样都还省的我们亲自带你们两个前去了。
说,你和孙奇是什么关系?来找他做什么?”
面对江瓷的质疑,那人将头歪到一边去,死不从的说:“这跟你
们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赶紧把我们两个人都放了,否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宴就从怀里掏出来知府大人给的令牌,亮到了他的面前说:“我们可是知府大人派来的,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别想着弄什么幺蛾子!否则,否则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程宴本就长大五大三粗的,光是看面相倒也是蛮凶狠的,若非是当初知道他是县衙的捕快,江瓷倒也觉得他有适合做罪犯的潜质。
他一开口,那人立刻就怂了下来,瑟瑟发抖的说:“不是,几位官爷,你们这儿上来就给我按住了,我能不害怕吗……您到底有什么事啊!”
江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大山。”那人瑟瑟发抖的回复着。
程宴一瞪眼睛重新问道:“问你姓名!谁问你小名了!”
“许,许大山!”他又重新的说了一遍,果然现在还是程宴说话好使。
在看到许大山被恐吓住的时候,程宴得意的瞥了一眼陆知白和叶浮世,总算是有一样能够比过他们两个人强了。
省的他们两个总是嘲笑程宴,除了抓人,别的都帮不上忙!
江瓷给程宴换了一个位
置说:“知道应该问什么吧?这人就交给你了,他若是说谎或者是不老实,就抓到大佬里面去审问。”
知府大牢的可怕,可是能恐吓得住所有的人。
程宴抱拳道:“是!大人,卑职一定将这事情办好,你就放心吧!”
说着,程宴提溜着许大山就出了门,吓得屋子里的孙奇一直瞪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吱呜的声音都没有。
叶浮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请示道:“大人,我还是去看看程宴吧,就在一旁啊,不干涉。”
江瓷点了点头,左右屋这里也用不了这么多的人,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现在眼下,孙奇也是一个需要审问的人,屋子里一个,屋子外面一个。
江瓷蹲下来警告孙奇道:“你最好交代的事情和外面那个人一样,不然分不清楚谁说的真假,就只能交给刑具来辨别了。”
孙奇这次和刚开始完全不一样了,点头如捣蒜的模样,江瓷这才给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看到了许大山的模样,孙奇也总算是老实了一些,若是不老实,程宴那一吼到不像是假的,他不得不听话罢了。
江瓷笑着问道:“你和外面的许大山,是什
么关系?前几日你的时候你们都一起做什么了?何人能够证明。”
孙奇乖乖回答道:“他,他欠了我十两银子,所以……所以他总来找我!前两日,我们都在赌坊呢!赌坊的人可以证明。”
这人倒是的确是一个赌徒,三天一小赌,两天一大赌,总之没有他赌不到的。
赌坊就是他家一样,这个在打听的时候也是有所耳闻的。
江瓷疑惑道:“他欠了你的债,还跑过来和你说什么不好了?这又怎么解释?”
孙奇吞了吞口水道:“我们,我们前几日在赌坊发生了冲突,谁直达他为什么这么喊!你们问问他啊!”
这人不知不觉的就开始紧张了,要是心里没有鬼,紧张个什么呢?
陆知白也发出疑问道:“发生什么冲突了?具体和谁起的冲突,在什么时辰。”
孙奇脑袋晃了晃道:“这都是好几天的事情了,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怎么可能记得!况且,赌坊每天都会有一些事情发生,大人单单盯着我们二人!?”
江瓷差点被气笑了,赌坊的确每天都发生一点事,况且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