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她可不敢保证,再说一会儿会不会突然变得暴躁起来。
张玉怀老爹依旧不依不饶道:“江大人若是执意要怎么做,准备公私不分的维护你们县衙里面的人,那老朽也不介意将此事告到知府衙门!我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有治不了你的人!”
这老头长得不大,口气不小。
江瓷哼了一声道:“需不需要本官再给你准备一辆马车?此案已经了结,我已经上书给朝廷,你若是觉得不服气,便就去京城吧。”
也不想和这个老头儿多说了,这案件的所有处决都是按照当今律法的,若真的是有一堂户直接判个秋后问斩,那多好。
只是这话不能够从江瓷嘴里说出去,否则会被人抓到把柄。
那老头不服气呀,赖在县衙不走,说今日若是不给他一个交代,就永远的都住在这里。
江瓷笑了笑,将叶浮世叫进来嘱咐道:“去拿一把椅子,扶着这位老大爷坐到谢家门口去,正好咱们衙门还缺一个看门儿的。”
说着,叶浮世也同样明白江瓷的意思,不管这老头儿愿不愿意强行的塞到椅子上,端着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