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摇头说,没事。
喝了醒酒汤以后,也没有明显的好转,只是心里能舒服一些。
“辛苦你了,他们怎么样?”江瓷喝完之后,才想起来县衙的那些人,昨晚她记得回来以后都喝倒了一大片。
今早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如此头疼,早知道就不如此放纵了,这若是今日太子殿下来了,这样的如何迎接?
也不知太子是不是奢靡之人,喜不喜欢酒色财气那一类的东西,不然来到这乐安县,哪有不安排顿饭的道理。
这饭就是寒酸了,好像带满了别人,这顿饭若是太过于奢靡了,万一太子殿下又实行简朴,到时又是一种毛病。
真是不能想这些事,一想头更加的疼了。
江瓷换上衣袍,出了门。
昨日刚刚穿上了新衣裳,便弄了一身酒气,好在沈月已经收着去清洗了,这个家没有沈月迟早得散。
县衙里面,唉声叹气的。
每个人都在为昨天晚上的放纵喝酒而付出代价。
除了那两名值夜的衙役,果真听话没有多喝以外其他人的头都和江瓷一样疼,每个人见到对方的时候都是一手捂着太阳穴,一边点头示意。
那场面真是好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