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君你不记得雪儿了吗?你说你要出去为雪儿寻找月红果,这一去就好几天都没回来,我因为担心,所以就叫上泥儿姐姐一起去寻找你。”
“结果就发现你躺在无崖底旁的草丛里,还受了伤,我们这才将你带回来的。”舟雪儿美眸微红,煞有其事的说道。
舟泥儿冷冷的注视着谎话连篇的女人,转过身子便默默走出了房间。
“夫君,你可还有哪里不适,雪儿……雪儿真的好担心你,”舟雪儿羞涩的望着他缓步靠近,就想要依偎在他怀里。
越是靠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异香便窜入她鼻息,令她心里忍不住的颤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象出被他压在身下疼爱的画面。
阎修冷冷的注视着靠近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就一脚将面前做作的女人给踹了出去。
砰——!
再次倒在石门外吃了一嘴灰尘的舟雪儿怒了,她自地上爬起来,来到石门口娇呵:“夫君,你做什么?雪儿究竟做错了什么?”
“本君还不至于如此眼瞎的看上你这么个丑女人,滚!”话落,一股强悍的力量自他周身迸发而出,舟雪儿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出了几十米外。
阎修静静的坐在木床上思索,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突然,左手背上红光闪现,他缓缓抬起修长的手一看,脑海里顿时便冒出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虽模糊,但他知道,这一定是他最为宝贵的记忆。
而远在地渊境深处的蔓殊突然脚步一顿,她一脸欣喜的看向手腕上不断发出炙热光芒的手镯,忙唤道:“修?你在哪里?修?回答我。”
正暗自思索的阎修,脑海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修?是叫他吗?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这时,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修,回答我。”
阎修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小殊儿,”话落他不由一愣。
等了半晌都未等到回应的蔓殊,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弄得兴奋不已。
“修,你在哪里?”
阎修望了望四周,摇头:“不知道。”随后探出神识覆盖整个外面,仔细观察一番后又道:“这里像是一个部落,四周满是嶙峋陡峭的石头。”
蔓殊转眸看向夜鸦几人开口:“都听到了吧,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
夜鸦摇头:“属下并不清楚 ,”随后又看向九煞与夜莺夜影几人,几人同时摇头。
蔓殊秀眉紧拧,这该如何寻找,思索片刻后,她转眸看向夜影:“你立刻出地渊境去将棂煜带来,或许他有办法。”
“是,”帝后,夜影身形一闪,转瞬便消失在几人面前。
……
阎修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安定了下来,“小殊儿,”他微微仰头,嘴里慢慢咀嚼这三个字,嘴角立即便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小殊儿,我的小殊儿。”
翌日。
舟泥儿刚醒来,从小窖里爬了出来,便看见自己的大门前围满了一大群族人。
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疑惑的上前:“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转头,见她浑身脏兮兮,头发凌乱,脸上那丑陋的黑斑格外的醒目,不由厌恶的后退好几步。
对于族人那厌恶的眼神,舟泥儿毫不在意的转过身子就要朝着屋子里走去。
却被一位年轻男人给拦住,“你干嘛,夫人与雪儿小姐正在里面,你进去捣什么乱?”
一听夫人两字,舟泥儿眉头紧蹙,那女人来这里做什么?她一把打掉拦住她的手,径直就朝着屋内走去。
阎修一脸阴沉的坐在床榻上,屋子里,族长夫人带着她的三位夫郎与舟雪儿坐在另一旁的石凳上。
舟雪儿一脸娇羞的时不时望向一言不发的俊美男人,心里小鹿乱撞。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既然雪儿看上你了,那么,今晚你便来主堂侍寝吧!至于身份,我会让你做她的主君,”莱茵夫人一脸施舍的开口。
阎修眼眸微眯,敢如此对他说话,这女人是真活得不耐烦了,紫罗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修长白皙的大手刚凝聚出一道黑气,蓦的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们,立刻给我滚!”舟泥儿一脸冷意的开口。
莱茵夫人转头,见是自己那上不得台面的丑女儿,眼里一片厌恶之色。
“舟泥儿,你就是这么跟为娘说话的?教养呢?”
舟泥儿冷笑:“教养?我阿爹阿娘死得早,何来教养一说,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屋子。”
“你……,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敢这么跟你娘说话,还敢诅咒为娘,来人,把她给本夫人关进水潮,好好反思。”莱茵夫人怒不可遏的道。
话音刚落,就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