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都把人家开了，还能弄死他啊?”
“如果你愿意，我会这么做。”
墨斌撇撇嘴，对于墨渊麟日常放狠话已经习以为常
“你的信。”上电梯后，墨斌把信递给墨渊麟， 两人一同来到11层——审讯室。
“进来吧。”没有灯光，审讯室里很暗，墨斌只能看清里面有四五个人，其中一个被绑在椅子上， 左袖子空荡荡的。
室内陈设很简单，一把躺椅，一张长桌子，一盏强光灯。
“咔哒。”门反锁，墨渊麟打开刺眼的强光灯照着林翰，自己坐在躺椅上，墨斌站在一边看到墨渊麟，林翰的衣服被冷汗浸湿，说不出半句话。
“认识吗?”墨斌简单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见过林翰。
“很熟悉， 不太记得了。”
拔刀、隔空一斩、收刀。林翰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呃啊啊啊啊！”
墨斌皱眉： “好吵。”
再次拔刀，林翰的舌头掉了下来。
“舌头都没了，再问他问题他也回答不了了， 学校还有课，波皇子还在等我。”
墨渊麟把墨斌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说到： “不急，这次主要是折磨一下他，不求能问出什么来。更何况，我心情不好随时可以灭掉那只小鸟。”
墨斌稳稳地往墨渊麟怀里一靠： “你说‘隼’?”
刀光闪过，两道血痕纵横出现在林翰脸上。
“取个名字就真以为自己是只隼了。”鲜血从墨斌脚下流过，他已经习惯了这血腥的场面和感觉。
这是对身与心最好的训练。一次次由血书写的审讯，锻炼出墨斌强大的心理素质及适应力。
直到死的那一刻，林翰才意识到： 这对爷孙都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墨斌从墨渊麟腿上下来，袖子里滑出一柄42型蝴蝶刀，伸手一掷，寒光划破审讯室的黑暗，扎在林翰的尸体上。
“打扫工作交给你们了。”
……
“感觉怎么样?”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