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安摔了个狗啃泥,滚了一身的泥水。
“你是谁?!踢我干嘛?!”祝平安生气地问,扭头看见一个平头,身材健硕的男人。
突然间,祝平安觉得这一个情节好熟悉。
正当他想搜寻自己的记忆时,男人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考。
“我是警察!为什么踢你,你不知道么?!大姐,他是不是想要骚扰你?”男人问大姐。
“警察你打我干什么?我只是想问个路而已。”祝平安打断了男人的话。
“我看你穿的就不像个好人!大姐,不要害怕,你说实话。”警察信誓旦旦,问大姐。
祝平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自己穿着樱桃送的生日礼物,一个花衬衣,一时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得从外套里掏出了已经被浸湿的档案袋,抽出了身份证和借调函,拿给男人看。
男人一看,瞬间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马上前去握住了祝平安的手,然后低头哈腰地给祝平安鞠起躬来,直道歉:“琼送阿米达,琼送阿米达。”
看这态度,祝平安拍了拍摔疼的屁股,说:“算了算了。”
说着转身要走,男人却拉住了祝平安,让祝平安坐他的车。
祝平安想了下,这也省心了,便跟着男人,坐在了副驾驶。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终于,还是男人先开了口:“em······祝警官您好,我叫宋斌,我是您的同事,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一句话完毕,祝平安猛地一扭头,怪不得这家伙一直欲言又止,竟然是京基镇刑警队的。
“我是京基镇刑警队的队长,负责您借调函上的案子,非常感谢您前来帮助。刚才真的是抱歉。”宋斌接着说。
祝平安擦了擦嘴角的泥水,哭笑不得,这开局,真是刺激!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祝平安回应到,试图打破这份尴尬。
汽车终于开到了刑警队,祝平安的办公桌被安排在了宋斌的旁边。
祝平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让宋斌把这个案子的卷宗拿了过来,询问着都找到了哪些证据。
宋斌有些羞愧地说:“证据么,之前有,但是······”
他告诉祝平安,本来在第一个被害人的现场,是有一件内衣的。
但是因为发现的时间比较晚,内衣已经被几个孩子捡走,扔着玩,所以上面的证据已经被破坏了。
而在第二个受害人的现场,本来是有一个鞋印子,很可能就是犯罪分子留下来的证据。
但是,因为当时出警的警力不够,还没等警察去给鞋印子取证,一辆拖拉机正好从旁边经过,一不小心碾压在了鞋印上,于是,鞋印子也被破坏了。
祝平安听到这两段话,有些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露出了一丝苦笑,心想:“怪不得要借调我过来。”
“好吧,那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或者是嫌疑对象呢?”
听到这个问题,宋斌的眼睛这才亮了起来,说:“祝警官,前几日有人提供线索。”
“第一个受害人淑芬被害前,曾经碰见过小镇上一家烤肉店老板的儿子光光,他跟踪过受害人。但是老板的儿子光光脑子不太聪明,是个傻子。我们昨天把他带回警局询问了,他没有承认是自己干的,但是他能讲出杀害淑芬的细节。”
“所以,我们推断应该就是他干的。现在就等着第二次询问,如果光光的证词证言和第一次一样,那肯定就是他干的。”
宋斌说得理直气壮。
“当然,这是我们的推断,还需要您更专业的决策。您如果也这么觉得,那这个案子也就可以破了!”宋斌最后补充到。
祝平安打开了卷宗,翻阅了下两个受害者的照片,仔细看了一阵子。
他发现了一个疑点:两个受害者的双手以同样的手法被绑在后背。
而这种手法并不是一个平常人用的绑法,它是来自部队绑俘虏时常用的方式,因此设计得非常复杂。
“等等,我想见一见烤肉店老板的儿子光光。”祝平安说到。
“好,明天就把那小子带回警局。”宋斌说道。
晚上,祝平安躺在了宿舍里,回想今天穿越平行时空的事情,仍然感到一些懵逼,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然后又复盘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从档案里两个案子的描述,再到自己和宋斌的相遇,祝平安总感觉到有种熟悉感。
但一天的奔波让祝平安没有能想清楚,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斌就把光光带到了警察局,拉着他到了祝平安面前。
光光的脸上有一半都是被火烧过留下的疤痕,祝平安看到,没有说什么,而是把光光的手拉了过来。
光光的手上同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