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污渍已经渗透到了他的衣裤里，怎么都弄不干净了。
他转眼瞪着地上的孩子，“看来我还真留不得你。”
实在嫌弃，褚晏阔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大宝太小，感觉不出来爸爸很嫌弃他，他爬在地上噗呲噗呲地跟在爸爸身后。
褚晏走进衣帽间，一转头见孩子跟来了，他黑着脸蹲下身瞅他。
“谁让你跟来的，找你妈去。”
大宝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抓着他的腿爬起来，想要爸爸抱。
褚晏很嫌弃，冷漠地扯开他的小手，将他丢在一边的地毯上。
“不许再靠近我，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大宝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只觉得爸爸好好看，好高大。
他又爬过去抓着爸爸的裤腿，要他抱。
褚晏还从来没见什么小孩这么烦人的。
他抬脚轻轻地将他踢开，呵斥，“我让你找你妈去，别来烦我。”
大宝还是不肯定走，就蹭在褚晏腿边，不哭也不闹，还很开心。
褚晏懒得管他，取了衣裤换上。
刚把衣裤换好，他正要弯腰把孩子抱出去，忽而看到孩子屁股那里一大坨粑粑，没差点把他熏晕。
他脸色沉到极点，扯着嗓音喊，“叶海棠。”
叶昭昭听到有人喊自己，慌忙跑出婴儿房。
她寻了半天，才寻来褚晏的衣帽间。
看到褚晏腿边的儿子身上到处都是粑粑，也弄得地毯上都是，她忙上前去处理。
褚晏站在一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最后冷着声音凶道：
“看好你的孩子，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不许他们出婴儿房半步，不然别怪我把他们丢出去。”
他本来也不想白天过来给自己添堵的。
就今天心情不好，想过来吃点东西，想尝尝跟昭昭一样的手艺。
叶昭昭抬头看着满脸嫌弃的褚晏，冷笑，“你这么嫌弃他们，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帮我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