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战你什么意思?”时母表情变了,“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和情情订婚了!”
时战没说话。
该商议的,他都已经和温情商议好了。
反正这场所谓的订婚宴,就是为了那个人准备的,她如果不出现,这场订婚宴也不会开始。
时母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的质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把顾烟逼出来!”
“难道没逼出来吗?”时战反问道,“至少,她已经搬到了对面。”
时母气不打一处来,“时战,你是不是有病?”
时战坦然点头,正想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这位不是时总的秘书吗?”
时战倏地站了起来,唇角一弯。
“我是有病,但是,我的药来了。”
时母根本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满心满眼的,都是时站要随时取消婚约的话,心里急的不行,她正想苦口婆心的劝劝时站,就看到他站了起来。
紧接着,外面就开始敲锣打鼓。
隐约间,时母还看到了一条鲜艳的红色横幅。
“外面干什么呢?”时母皱眉。
这块别墅区住着的都是滨城的高知份子,一般都很安静,不对!
时母瞳仁忽然一凝。
有一个例外!
是顾烟!
她来砸场子了?!
看着时战走了出去,时母也连忙跟上,看清外面的阵仗后,她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外面锣鼓喧嚣鞭炮轰炸,顾烟站在鞭炮边缘,神态自若的拉着一个横幅——
“恭祝前夫哥喜迎新欢。”
九个大字,几乎要亮瞎时母的眼,也成功让来参加时站订婚宴的宾客瞠目结舌,安静下来。
一时间,时家的院子里除却鞭炮的轰鸣声外,没有一丝的声音。
时战静静的看着在被鞭炮燃放的烟雾包围着的顾烟,眉眼却没丝毫不虞,反倒是带着一丝意料之中。
见状,顾烟微乎其微的皱了皱眉。
时战这反应怎么那么诡异?
“顾烟!”时母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呵一声,冲了过去,抓住顾烟的胳膊就往外推搡,“谁让你来的?时家不欢迎你!给我滚!”
难怪……
难怪她会搬到对面去,原来是知道阿战和情情的订婚宴会在今天举行,故意来破坏的!
“阿姨,您急什么?”
顾烟摁住了时母的手腕,力气用的不大,却准确无误的摁在了穴位上,疼的时母当即吱哇乱叫起来。
“疼疼疼……”时母疼的面容扭曲,破口大骂,“是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和别的男人厮混在先,现在还回来欺负长辈?”
“顾烟,你是真没妈生没爹教啊!”
顾烟面无表情的加重了力道。
可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极大,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上了二楼她曾经的卧室里。
时战将顾烟逼到墙角,用身体画地为牢禁锢住她,问道:“顾烟,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顾烟冷冷的看着他。
“说话!”时战低吼。
温情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一身高定的礼服温婉典雅,看到他们,她的神情有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笑开,“阿战,你有客人啊,那我出去等你。”
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响起,顾烟笑的讥诮,“所以,还需要我告诉你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