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市西郊。
一座废弃仓库内。
昏暗灯光下,两张生锈铁床吱吱作响。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捆在一张铁床上。
她枯瘦的身体,无力的扭动着。
“叔叔,朵朵求你们了,别再抽我的血,再抽一次我会死的……”
小女孩害怕极了,哀求着走过来的两个白大卦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戴好口罩,一阵狞笑,“怎么会让你死,你的身体,可是座金山。”
“快抽吧,老板等着要血呢。”
另一人催促道。
口罩男点头,拿出一支很大的针管。
朵朵吓得脸色惨白,“叔叔,求你别扎了,抽血真的很疼……”
“你不疼,我们怎么发财?哈哈。”
口罩男哈哈大笑,把针头刺进朵朵的静脉。
“啊!”
朵朵痛叫着,眼泪流了出来。
随着口罩男的操作,一大管血液从朵朵体内抽出来。
他如获至宝,把血存入准备好的容器。
而朵朵,已接近晕厥状态。
长期抽血,令她身体极度虚弱,这次更是强弩之末了。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朵朵无力的喊着,多希望妈妈能突然冲进来,带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你妈妈被我打跑了,还喊妈妈呢。”
脸上有黑痣的男子笑嘻嘻看着朵朵,“她不会来救你,但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
朵朵躺在那,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
“你们杀了朵朵吧,朵朵死了,就不用再受这种罪了。”
“怕受罪?呵呵,你他么生下来就是受罪的。”黑痣男一脸坏笑,“怪只怪你那个不要脸的妈,跟疯子生下了你这小野种。”
“二哥,这小野种的爸爸真是个疯子吗?”
口罩男八卦的问了一句。
“当然,云水市谁不知道啊,林雨惜被疯子强暴了,生下这么个种。”黑痣男点了支烟,嘿嘿一笑。
“可惜了,云水第一美女林雨惜,竟然被疯子糟蹋。”口罩男咋着舌头。
“可惜啥,莫非你还对那贱女人有想法?”
“废话,那女人虽然生过孩子,可身材和大姑娘似的,馋人啊。”
口罩男猥琐的笑着。
朵朵懵懵懂懂的,却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爸爸不是疯子。”
“朵朵不是野种,爸爸一定会回来。”
“爸爸,你在哪啊?快回来看看我吧,我也好想看到你……”
“朵朵就快死了,朵朵还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
朵朵小嘴里喃喃出声,流出两行眼泪。
口罩男听的烦了,过来就踹了铁床一脚。
“叨叨咕咕的说什么呢?你哪来的爸爸,你爸是个疯子,他早死了。”
“不,我爸爸不会死的,他会回来找我,会保护我……”
朵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还敢犟嘴?”
口罩男抄起针管,对着朵朵的肋部就扎了进去。
“啊!”
朵朵疼得全身被汗水澿透,“我错了叔叔,我不说话了行不行,快拔出去吧……”
“他妈的,和你那废物妈一个德性,不见棺材不落泪!”
口罩男骂骂咧咧的,这才拔出针管。
“行了行了,快给这死丫头输血吧,别折腾死了。”
黑痣男把烟蒂一扔,催促口罩男。
口罩男走向另一张铁床,对铁床上的小男孩说道:“小子,该你了。”
铁床上的小男孩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始终抿着小嘴,看着这两个男子作孽。
此时更是一言不发,任由口罩男抽他的血。
抽满一针管血后,口罩男把小男孩的血,输入朵朵体内。
而朵朵惨白的小脸,也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这小子挺有种,始终不吭一声。”
黑痣男指了指小男孩,对口罩男道。
“也多亏他俩血型一致,不然这小丫头就活不到今天了。”口罩男说道。
“走吧,送这俩小崽子回家。”
黑痣男收拾了一下东西。
“二哥,再抽一次吧,一管血咱们能赚一万块钱呢。”
口罩男眼中满是贪婪。
“能行吗?别把她抽死了,老板可说了要细水长流。”
“没事,死不了。”
口罩男说着,又把针头扎进了朵朵的静脉……
虚弱的朵朵,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呢喃:“妈妈,你不要朵朵了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