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安的”配合”,小厮越发的得心应手。
谢运生也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反倒因为小厮没再找借口推脱,谢运生心情好,小厮再讨钱的时候,给了不少的赏钱。
即使分给云安一些,也还能剩下不少。
半个月过去,小厮乐不思蜀,连身上的不适也没放在心上。
这一晚,谢运生淫心再起。
小厮照旧蹲在脚蹬上,叫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一沉。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腥臭的液体混合谢云生粗重又痛苦的呻吟声扑撒在脸上。
小厮下意识地将压在身上的东西掀翻,坐起来后,身边的人还在痛苦地呻吟。
听声音是谢运生。
小厮顿时慌了,一时顾不得云安,连忙扯开帐子。
外面虽然也没有掌灯,但有了些光亮透进来,依稀能看到谢运生的轮廓。
除此之外再没别人。
小厮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好个小贱人,把二爷害成这样,自己倒先跑了!
不过她留在这里,叫二爷瞧见,他也没好处。
小厮只能忍了,一面下床点灯,一面叫人。
谢运生突然病发,很快就惊动了李氏,她只披了件外衣就赶了过来。
一眼瞧见谢运生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又惊又怒,扫视站在屋里伺候谢运生的四个奴仆,厉声喝问:“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二爷的!他这些日子明明已经大好,为什么又突然病重!”
伺候谢运生的四个奴仆都是小厮。
闻言,其中三个立马跪下来:“夫人,不管我们的事,都是阿旺!”
“阿旺最得二爷宠爱,白日里离不得他,晚上更离不得他,我们三个寻常近不得二爷身边,二爷有什么也不同我们说,我们就只能做些粗活,没想到阿旺竟然能把二爷害成这样!”
阿旺听了哪里忍得住,立刻辩解道:“夫人,这是污蔑,他们在污蔑我!您不要听他们瞎说!因为二爷宠信我,所以他们三个嫉妒,总是看我不顺眼,这才借机编排我,二爷病重不管我的事啊!”
“呸!”李氏还没说话,第三个小厮立刻往阿旺身上呸了一口,“我们嫉妒污蔑你?你当我们都是瞎子聋子傻子呢,不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二爷的?”
“勾引?”李氏脸色铁青,声音都有些抖,“怎么回事?快说!”
那小厮立马道:“这阿旺仗着自己长得白净,在二爷面前总是搔首弄姿,勾得二爷非他不可,这大半个月,阿旺在二爷房间里,总是传出些不好听的声音,我们起初问过二爷,被二爷骂过便不敢再问了,今日二爷病重才想明白,阿旺每天晚上都是怎么折腾二爷的!”
阿旺又气又怒又怕又委屈,煞白着一张脸想要解释,但那三个小厮根本不给他机会,立时便又指着他说道:“夫人,您若不信,快看看他这骚浪模样,还有一身的红疙瘩,定是他身上带毒又染给二爷,这才叫二爷突然病重的!”
这小厮一说,李氏这才意识到阿旺不对劲。
他身上穿着轻薄的单衣,薄纱似的,让他的身体若隐若现,上面还凝固着血渍秽物。
除此之外,他那胸口也长了一些跟谢运生相似的疙瘩。
这哪里是正常的亵衣,又哪里是正常的小厮!
李氏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没厥过去。
阿旺也是面无人色,后悔自己做什么要穿这种衣服,但他明明记得他出去喊人的时候衣服是穿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慌乱之间,没有注意到吗。
阿旺此刻又慌又怕,脑子乱得很,也顾不得细想,膝行到谢运生床边,哭求道:“二爷,我没有勾引你,你快帮我跟夫人解释一下啊二爷!”
谢运生身上疼得厉害,又知道跟男人搞在一起有伤体面名声,本不想做声,没想到这该死的东西一顾全他的身子,二不顾全他的名声,竟然还敢过来求他,顿时怒从心起,努力撑着身子骂道:“狗,狗奴才!你为了钱,花,花言巧语勾引我,将,我害成这样………”
他疼的说话断断续续,李氏心疼,忙道:“儿啊,你快躺下,莫要动怒说话,娘这就处置了这不得好死的贱人!”
阿旺心神大乱,哭着喊谢运生:“二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们都是死人啊!”李氏见阿旺跟女人似的狐媚,更是恶心愤恨,对还跪在地上的三个小厮怒吼道:“还不快把这个贱人从二爷身边拉开!”
三个小厮立刻应声,冲上去七手八脚按住阿旺,将他拉扯到一边。
“夫人,要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李氏愤恨地叫道:“打死!给我打死!”
阿旺的裤裆顿时湿了一片,嚎叫起来:“夫人饶命,饶命啊………”
三个小厮连忙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