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太好了!暗卫们找到了天玑草,薛景睿的身子有救了!可见我们大梁的国运昌盛!”
皇后的脸上却没有喜色,她反而欲言又止。
太子疑惑地看向皇后,问:“母后,您这是怎么了?你我母子,您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皇后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道:“薛景睿身子好了,未必全是好事。”
太子更疑惑了:“母后这是何意?”
皇后心一横,说道:“儿啊,你想想,如今薛景睿统领北境军,并且总管大梁军务。他的岳父林宏盛是内阁首辅,居文臣之首。就连林宏盛的大儿子,如今都当上了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
太子笑了起来:“母后不必多虑,儿子信得过薛将军与林首辅。”
皇后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皇儿,我知道你心地纯良,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太子起身,一边给皇后按摩着肩头,一边宽慰:“母后,儿臣心里有数。林首辅与薛将军如有外心,当初就不会助我平定叛乱,稳固朝局。再说,如今儿臣提拔外祖家的人,林首辅也从未反对过。”
皇后显出愠色:“他们怎么能和你外祖家比?你外祖那边的舅舅为着血缘,肯定会一心一意地扶持你。可是,薛景睿能一样吗?皇儿啊,你别忘了,他有嫡亲的外甥在这宫里!”
太子失笑:“母亲说的是宸儿弟弟?他刚刚会走路,话都说不利索呢!母后大可不必把他当成假想敌。”
皇后忍住气,长叹一声:“母后只是提醒你罢了。如今,你的当务之急是生出皇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