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你这辈子别想安生!”
任妙月见来硬的不行,又开始装可怜:“夫人,我真的没有银子。暖暖好歹是爷的骨血,求您看在爷的面子上,不要为难我们母女两个了。”
甄氏想起游良翰活着的时候对她的冷淡、对任氏母女的偏爱与保护,心里更加恨意沸腾!她抬手给了任妙月一个大大的耳光!
甄氏骂道:“你狐媚淫荡,勾得游良翰成日不着家,使得我这个正室徒有其名,被人笑话,使得我的孩子父爱缺失!如今,你居然还要拿游良翰来压我?!你真是下贱至极!”
甄氏越想越气,左右开弓,一连打了任妙月十几个耳光。
任妙月想逃,可她被甄氏的人制住了,哪里逃得了?!
她两颊都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眼冒金星,两颗牙也松动了。
任妙月心知不好,她看向文信伯府的大门,使出全身力气呼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当街行凶!救命啊!”
甄氏狠狠啐了任妙月一口,喷了她满脸唾沫。
文信伯府的守卫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纹丝不动。
到了这时候,任妙月怎么能还不明白?
甄氏一直都恨她,恨不得让她死。可是,以前,游良翰护着她,甄氏不敢动她分毫。
游良翰死了之后,甄氏操办完后事,腾出手来,开始找任妙月的麻烦。
任妙月赶紧找靠山,没多久就攀上了薛承宗。
甄氏不敢得罪如日中天的薛家,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将此事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