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十倍百倍。”
房昆很是富有,可谓白玉为堂金做马,只是到底不如薛承宗是正经侯爷,所以,当初,任妙月舍弃房昆,选了薛承宗。
可这房昆,长相很是英俊,如今才三十四五,身体健壮,这一点,薛承宗怎么都比不上。
旁的不说,就说床笫之间,任妙月的入幕之宾们谁都比不上这房昆。
任妙月想,如今,薛承宗要休她,她不如早些另做打算。若跟了房昆,倒也能过得富足快乐。
想到这里,任妙月假装哭泣:“妾身残花败柳,如何能配得上爷?爷还是忘了妾身,另择佳人吧。”
房昆却说:“月儿,你这话简直是在扎爷的心。爷若能看得上旁人,早就续弦了,怎么会一直孤单至今?爷放不下你啊!”
任妙月泪眼婆娑地看着房昆,见房昆神情诚恳,脉脉含情,不由得动了几分真心。
房昆见状,搂着任妙月亲热起来。
任妙月半推半就,伺候了房昆半宿。房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任妙月虽还没出月子,但唯恐失了房昆的欢心,只得咬牙让房昆成了好事。
或许是因为失而复得,房昆今日格外勇猛。任妙月搂着房昆的脖子,低低地淫浪叫喊着,一瞬间,她觉得,哪怕就是为了这些乐子,也该长长久久地跟了房昆。
风雨停歇,房昆懒洋洋地对任妙月说:“怎么样?跟老头子和离,跟了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