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玺偏过头,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工具,手法娴熟的在伤口上消毒,迅速的用纱布将那处胳膊包扎了起来。
尽管他动作已经很小心了,时胭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哼哼唧唧的喊疼。
好不容易处理完伤口,贺玺轻轻呼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渗出。
还没等他稍微缓一下,时胭立刻贴了上来,微卷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上,胸前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扫过,喉头忍不住有些发紧。
下一秒,她的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主动献上香吻。
时胭终于被他压在身下,美眸含春,眼里水意朦胧,波光潋滟。
他伸手拨开她面若桃花的脸上,因为汗水黏在两侧的碎发,俯身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时胭在他怀里忍不住打了个颤。
男人贴在她耳边,喷洒出的热气悉数扑在她最敏感的耳蜗。
“胭胭,分得清我是谁吗?”
她眯着眼,软软糯糯的哼了两声,想蒙混过关。
可他却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她不说话,他就故意放慢了动作,一点一点的磨她,逼她开口。
身下的人被他磨的不行,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贺玺!我知道你是贺玺行了吧!”
说着,她还用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力道,跟小猫抓痒也没什么区别。
男人轻笑了一声,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
“刚刚怎么叫的?再叫一遍。”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时胭被他连哄带骗,叫了一晚上“哥哥”。
这一晚,二人极尽疯狂。
几乎是在酒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缠绵的身影。
最后,时胭累的睡着了,被他抱去了浴室清洗。
也许是干这事确实消耗体力,第二天两个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时胭醒的时候,全身骨头仿佛散了架一样,软的不行。
如果单纯只是软也就罢了,偏偏腰腿还酸疼的厉害。
她抬眸看了一眼身旁一只手搂着她,还没睡醒的男人,心里有些不爽。
可是下一秒,她的视线又被他深邃的五官吸引住了。
鼻梁好高,眼睫毛都快比她还要长了。
嘴唇有些薄,凉凉的,但是很好亲。
“看够了吗?没看够再让你看一会?”
正看得出神,他闭着眼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偷看被逮个正着,时胭心里丝毫不虚。
她勾了勾唇,直接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上细细描摹着。
“好啊,那你让我多看一会,不然看不够。”
她嗓音含着笑,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贺玺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她尽在咫尺的娇媚容颜,以及,那娇嫩饱满的红唇,昨天才被他狠狠蹂躏过。
他兴味十足的勾了勾嘴角,眼神中暗示意味十足。
他的眼神,如同夜晚的星辰,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每一次的凝视,都像是在挑逗她的心弦。
“看来昨晚还是不够累,一大早就敢挑衅我了,嗯?胭胭。”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的格外重,听着就暧昧。
时胭耳朵红了红,不由自主的响起昨晚,他在她耳边喊了一晚上胭胭。
贺玺噙着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脸,没再惹她,起身穿着浴袍去了浴室洗漱。
没过一会,他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顺着浴袍松散的领口隐匿进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里。
时胭看了两秒,果断的收回视线,也起身去浴室洗漱。
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
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腿刚刚沾到地面的时候,她低低的抽了一口气,差点没站稳,如果不是贺玺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恐怕她就要一头栽下去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声,她抬头剜了他一眼。
拒绝了他扶着去浴室的好意,时胭举步维艰的来到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饭,还有一地的高档奢侈品礼袋。
男人已经换上了一套熨烫妥帖的黑色西装,身材挺拔,手里拿着一条还没来得及系的领带。
看见时胭,他散漫的勾了抹笑,招了招手,将手里的领带自然而然的递给她。
“胭胭帮我系个领带?”
时胭受不了他一口一个胭胭,腻歪的要死。
她接过领带,故意扬了个甜蜜的笑。
她眉眼弯弯,嘴角上扬,那甜美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冰冷的烦恼。
趁着男人沉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