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军官,只要有优秀的指挥才能,不一定需要多么强悍单兵作战能力,照样是个合格指挥官。但如果他具有强悍单兵作战能力,并能在战场上身先士卒,那么他就更容易受到战士们的喜爱。
39团的绝大多数指战员,都是维克多从车里雅宾斯克带来的,可以算是他的嫡系。不久前结束的白刃战中,维克多一人就挑翻了八名德国兵,让参加战斗的三营指战员对他佩服得不行。对于他的命令,战士们自然会无条件执行。
罗姆抽出了一个排的战士,护送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平民,护送他们前往城外,并找个合适的地方将他们暂时安置下来,免得他们再次落入德国人的手里。
等抽调出来的战士们护送平民离开时,雷默凑近维克多低声地说:“师长同志,刚刚的战斗,您真的不应该带头冲出去。”
听雷默这么说,维克多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您是一师之长。”雷默回答说:“假如您在战斗中发生了什么意外,部队就会因为失去统一的指挥而陷入混乱。我跟在您身边的日子已经不短了,至少到目前为止,除
了您之外,我还没有发现谁更胜任这个师长的职务。”
维克多刚想说几句,就见到布置完任务的罗姆,带着参谋长朝自己这里走过来,连忙冲雷默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再说了,免得让罗姆听见不好。
“师长同志。”罗姆来到维克多的面前,向他请示道:“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罗姆上校,”维克多说道:“在教堂这里留下一个连坚守,其余的部队立即分散到城里的各条街道。”
对于维克多的这道命令,罗姆不禁一愣,随即反问道:“师长同志,您不是说,让这里和您所在的歌剧院作为两个火力支撑点,来消耗德军的有生力量吗?”
“没错,我的确说过这话。”维克多倒是不否认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向罗姆解释说:“德国人在我们的手里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我的判断,他们有可能集中炮火对城市实施炮击,而你们所在的教堂,将是他们打击的重点。”
得知德国人有可能对教堂实施炮击,罗姆不免有些慌神:“师长同志,那我们该怎么办?”虽说教堂的建筑物坚固,可一旦遭到德军重炮的轰击,那
么待在里面的部队还是无法避免伤亡惨重的命运。
听罗姆这么问自己,维克多不禁皱了皱眉头:“上校同志,难道我刚才说话时,你的脑子在走神,根本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吗?”
经过维克多这么一提醒,罗姆立即想起对方不久前的安排,连忙说道:“我明白了,师长同志。我在教堂这里留一个连,剩余的都分散到其它的街道,这样就算教堂这里遭到敌人的猛烈炮击,我们也能把伤亡降到最低。”
“既然已经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去执行吧。”维克多冲罗姆摆了摆手,说道:“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置完毕,我现在要返回歌剧院了。”
维克多回到歌剧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雷默把卢布廖夫大尉和他手下的三名连长叫到自己的指挥部开会。
等人来齐之后,维克多开口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敌人从北面进攻的企图,已经被三营的指战员粉碎。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把进攻方向转移到我们这里……”
卢布廖夫等维克多的话一说完,立即代表众人表态说:“师长同志,您放心,既然三营的同志能挡住敌人的进攻,那我们同样也能挡住
敌人。”
“我相信你们有能力粉碎敌人的进攻。”维克多望着卢布廖夫,表情严肃地说:“但要取得这样的胜利,你们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明白吗?”
面对维克多的质问,卢布廖夫自信地说:“师长同志,只要能打败敌人,粉碎他们夺取城市的阴谋,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我觉得也是值得的。”
听完卢布廖夫的话,维克多不禁冷哼一声,随即说道:“卢布廖夫大尉,漂亮话谁都会说,但如果你把部队拼光了,敌人发起大规模进攻时,你用什么力量去挡住他们?你告诉我,你用什么力量挡住他们?”
维克多说完这几句话,有意停顿了片刻,给卢布廖夫流出了反驳的时间。看到卢布廖夫没有和自己争辩的意思,他又继续说道:“我刚刚去了三营的防区,敌人为了从他们的手里夺取位于市中心的火力支撑点,抓了不少的平民充当人肉盾牌,虽然我们成功地消灭了来犯的敌人,但平民的伤亡却很大。
我现在想问你们,假如德国人故技重施,让成群结队的平民走在他们的前面,充当人肉盾牌,你们打算如何解救平民,消灭敌人
呢?”
面对维克多提出的问题,几名指挥员思索了许久,都纷纷摇摇头,示意自己想不出好的办法。卢布廖夫见自己的部下想不出对策,只能尴尬地问维克多:“师长同志,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时敌人押着平民进攻教堂时,”